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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他对喻利知最后一丝情面,看来也是留不住了。
虽然知道喻利知那什么,可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这——么那什么,喻兼而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一反应过来,连锁反应似的,很多其他的方面也就都反应过来了。
但喻兼而张了下嘴,没说出来,只是垂眸沉默。
傅椎祁看着他这模样,不确定他在想什么,只能握住他的手,低声说:“他都能干出这种事了,恐怕那个时候,是故意带你去程前面前的。
程前一向在这方面的名声不好,他不是不知道。
那个时候我还为这事儿说过他,他推说大意了,我当时信了。
现在想想,他不可信。”
喻兼而又何尝没想明白这一层。
而且,刚刚喻利知已经明确地说出来了对自己和妈妈的怨恨。
“其实他一直记恨我妈,觉得是我妈破坏了他的家庭吧。”
喻兼而低着头说。
傅椎祁急忙揽住他的肩膀,正要开口安慰,喻兼而抬头看他,问:“他跟你说过我妈妈的事吗?怎么说的?”
傅椎祁长叹了一声气,冲他摇了摇头:“不是好话,就不说了。
不过他倒是在我们面前也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都要怀疑他是戏剧性人格了。”
喻兼而认真地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妈妈不是第三者,更不是我爸爸的情妇。
当时她根本不知道我爸爸已经结婚了,他装单身和她在一起的,后来知道了,虽然我妈妈已经有了我,却还是马上就坚决地和他断绝关系,只是他一直纠缠不休。”
傅椎祁揽着他的胳膊收紧,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信。
不是为了说好话哄你,是真的信。”
喻兼而问他:“是因为是我说的话,所以就无条件相信吗?”
“是。”
傅椎祁专注地凝视着他,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的存在。
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喻兼而忍不住凑上前亲他嘴巴一下,傅椎祁笑了笑,顺理成章地换了个姿势,将他搂入怀里。
两人便这么相互依偎着。
傅椎祁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喻兼而的头发,轻声问:“喻诚那么坏,你怎么还愿意和喻利知来往?后来还那么帮他。”
喻兼而叹了声气,说:“我妈妈没有教育我仇恨他。
她说,我是小孩,她可以仇恨他,我没有这个必要,我只要好好地长大就好了。
不过她倒是还说过让我虽然不必恨他,却最好还是远离他为妙,他不正常。”
傅椎祁问:“那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
喻兼而撇撇嘴:“我被他带回国的时候还很小啊,我妈刚过世,我那个时候心里也很乱的。”
这倒是。
十来岁出头的小孩,还是在蜜罐子里长大、平时没遇到过什么挫折磨难的小孩,突然发生那么大的变故,乱了心神不知所措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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