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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来,整个阵型就已经不再整齐有序,变阵中的纷乱导致整个步阵除了中央缺口外,又在两侧产生了破绽。
而此时,一直佯攻没有实际作为的黑骑前两排,已经在缓步行进中构成了一个密集的三角冲击阵型,正在持矛提速而来。
卷回两侧的第三、四排黑骑也组成了攻击阵型,直指步阵两翼,而散到两侧的第五排黑骑,则正在绕行奔向步阵的后方!
王离站在胡亥身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章邯。
章邯会意,轻轻摆了摆手,收兵的鸣金声响了起来。
这种比试,是不能真的让骑兵冲进步兵阵列的,不然战马高速撞击步卒,不死也会带来重伤。
所以就算黑骑没有打开缺口,冲到阵前也会止步,然后由将军们裁判胜负。
而现在的情况已经无需裁判了,继续比下去的意义也已经没有了。
胡亥站了起来,看了看王离:“大将军是不是觉得很泄气?”
王离强笑了一下向胡亥施礼:“陛下的战术,闻所未闻,是陛下太强大了。”
“大将军啊,”
胡亥走到高台边缘,一边示意章邯把两军都召过来,一边说:“我有什么强大的,不过是想到一些战术战法,让郎中军和中尉军试了一下,他们说行,我才能让他们和大将军进行比试。
而且,战术就是战术,没有一个好的战略,没有一个准确判断战场形势而采用不同战术的大将军,战术不过就是游侠的剑术,可以在小范围称雄,遇到兵阵就施展不开了。
同样道理,没有一个良好的战场形态判断,战术又能起多大作用?”
胡亥笑了笑:“我不过就是个喜好玩乐的童子,与一般童子不同的是我有权力,可以在某些时候,让军卒暂充我的玩物而已。
王离、章邯,郎中军与我所想出的战术都是新思想,郎中军与我都基本没有机会直接临敌,所以既然这些新思想证明可行,后面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王离放下了失败的沮丧,开始认真的考虑皇帝的话和皇帝的新战术。
实际上,胡亥在这儿玩儿的所谓新战术,不过就是玩金手指。
如果说第一阵骑军对决时多配骑弩和加上短矛,还有一点儿自己天马行空想象的意味,可掷矛于地阻敌的想法却是桓范的。
至于第二阵的步骑对决中郎中军采用的战法,则完全是他对一千多年后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凿穿”
战术的剽窃。
这一战法就是利用骑兵的快速运动能力,先分散步阵中箭矢的打击力,然后通过运动快速形成己方的集中攻击力,并密集打击步阵的一点或数点,用多波次连续打击制造缺口,就是所谓的“凿”
。
一旦凿出缺口,就用前几排以逸待劳的骑卒从缺口处冲击而过,即“穿”
。
步阵的特点是一旦被凿穿就容易造成混乱,弥补缺口和变换新阵型都需要时间,而快速灵动的骑军是不会给你这个时间的。
如果敌军军阵非常坚固,无法一下凿穿,但因进行“凿”
的那些骑卒都并不直接撞向敌阵,所以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可以根据主将的决断继续凿下去,或者收兵另想办法,主动权一直握在攻击一方手中。
由于蒙古铁骑使用弓箭凿穿,攻击波次可以更为密集,所以威力极大,是成吉思汗横扫亚欧大陆的杀手锏之一。
把这一战术用到秦军骑军上,则会受到马背张弩的速度限制,打击力要降低很多。
只是今天王离亲卫第一次看到这种战术而完全没有准备,才被郎中军一击而穿。
否则,郎中军反复“凿”
的频度不会太高,遇到真正强悍的军阵,胜率会比成吉思汗的蒙古铁骑要低不少。
_两队骑卒汇集到高台前,胡亥先勉励了一下王离的亲卫,说他们体现了最强悍的秦军战力,至于败阵不过是以前没有见过这种战法,相信以后不但能够吸收郎中军战法为己用,也能想出克制这种战法的方法。
然后,他又连表彰带批评的对郎中军的表现进行了一番评点。
表彰自然是两阵皆胜,“不负朕望。”
批评则是说他们一直在咸阳护驾,未经战阵,所以真实战力比边军相差的太多,需要深刻反思,并创立出郎中军自己的一套训练手段,即使无法达到边军水准,也要尽力提高缩小差距。
“你们都是郎中军郎,你们是备选的军将,所以,你们要时时刻刻用实战的思维进行训练,”
胡亥最后对郎中军说道:“要以自己领军的角度进行训练。
我准备让太尉府设立一个军谋台,对可能出现的战争都事先进行图上试演,就如在来先皇帝陵路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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