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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神色古怪地看了眼姐姐,无论信里还是马车里面,姐姐都说她对驸马很满意,怎么还如此冷淡?怪不得驸马拘束。
听说有的丈夫对妻子便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难道姐姐在他面前温柔可亲,对驸马又是另一种态度?
当然,就算如此,太子也不觉得姐姐有什么错,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同情驸马罢了,长得挺俊的,力气也大,对姐姐也是千依百顺,结果居然无法得到姐姐的宠爱。
陈敬宗回答太子道:“不瞒殿下,臣小时候也是受不了阁老的严厉,才怒而不学了。”
太子万万没料到是这个回答,饭忘了吃菜也忘了夹,追问道:“阁老是如何对你的?”
陈敬宗举了几个例子。
太子:“那你不读书,阁老就同意了?”
陈敬宗:“他当然不同意,可臣不听他的,他叫臣去书房检查功课臣也不去,被他抓住家法伺候,他打臣臣就哭,臣母观之心疼,不许他打,他就没办法了。”
太子:……
还是驸马的娘好啊,他敢像驸马这般胡来,母后第一个要罚他,父皇想帮他说话,都能被母后用大道理顶得哑口无言。
华阳给弟弟夹菜,再斜了陈敬宗一眼,不许他说这些,带坏弟弟怎么办?
饭后三人去逛园子。
华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来时弟弟还喜欢黏在她身边,姐姐长姐姐短的,这会儿走着走着,弟弟竟然挨着陈敬宗去了,一会儿问陈敬宗小时候顶撞公爹那些事,一会儿问陈敬宗在陵州卫所是怎么对付那些贪官的。
公主府里有座小山,说小,怎么也比假山高,站在山脚往上看,竟也一眼望不到顶。
太子指着上面,问陈敬宗:“姐姐说你爬山很厉害,你能一口气把我背上去吗?”
华阳皱眉道:“不可胡闹。”
弟弟虽然是太子,但就算这般把宫里的侍卫当牛马使唤都不应该,何况陈敬宗还是正三品武官,是驸马,自有气节。
她此时的语气,多多少少还是像戚皇后的。
太子垂眸,刚要向驸马赔罪,就听驸马笑道:“作为臣子、驸马,臣不敢背太子,以防有所闪失,但作为姐夫,臣愿意背殿下爬这一趟。”
太子眼睛一亮。
一直跟在旁边的曹礼额头冒汗,弯腰劝道:“殿下,这山太高了,此时天色又暗,您还是……”
太子:“闭嘴,今晚的事你只当没看见,若叫我知道你去母后那边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曹礼面带苦色,求助地看向公主。
华阳看向陈敬宗:“小心点。”
陈敬宗颔首,背起太子。
曹礼还想提灯跟着,陈敬宗已经健步如飞地爬了十几层台阶,吓得曹礼连忙追上去。
太子趴在驸马宽阔的肩膀上,一开始还回头防着曹礼追上来,发现距离越来越远后,他就高兴地往前面看了。
十二岁的太子还没有华阳重,没多久陈敬宗就来到了山顶。
太子意犹未尽。
陈敬宗:“臣再背殿下下去?”
太子:“好!”
陈敬宗又开始下山,到山脚时,他脸没红气不喘,越发显得旁边气喘吁吁的曹礼没用。
夜幕降临,陈敬宗、华阳一起将太子送到了他居住的院子。
太子进去了,夫妻俩并肩往回走。
华阳看看他,低声问:“他那么使唤你,你真不在意?”
陈敬宗看着她道:“他若只是太子,我会拒绝,可他是你弟弟,又还是个孩子,我哄小舅子高兴有何不可?”
华阳见他想得开,也就将这点小事抛到了脑后。
前面就是栖凤殿了。
公主府的栖凤殿可比宁园那临时改名的栖凤殿恢弘气派,别的不提,光是内殿的床都不是外面那些已经算是名贵的拔步床可比,乃是一张丈宽的紫檀雕凤大床,四根同材质的盘凤床柱撑起四面纱幔,灯光朦胧,纱幔内仿佛一处蓬莱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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