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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江远的背影,薛宛檀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吧。”
不然她真担心江远鼻尖的水雾会就此凝结。
江远身形一顿,沉沉地吐出一个“嗯”
,便打开门,大步走远,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薛宛檀盯着那背影看了好几眼,等挪动身躯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先前帮她的时候,江远似乎也起了反应。
那时候她全身心的关注都放在自己身上那处,虽然也察觉到抵在她背腰处的硬邦邦,但她没多想就以为是床榻上的装饰。
没想到……
薛宛檀无声地叫了几下,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才冷静下来,重新坐好,给自己扇风。
不慌不慌,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玩这种,但是她和江远也做了三个月的夫妻,她连江远身上有几颗痣,腰后有一道疤都知道,只是这样有什么可害羞的。
薛宛檀就这样说服了自己,她静静坐了一会,身上确实清凉了许多,但胸口处的灼热仍未消散,甚至隐隐有了加剧的趋势。
她本想伸手试试温度,却捏到了一处地方,提溜出来后才看清,那是她昨晚忘记拿下的白玉石吊坠。
此时,那块白玉石就躺在她手心,烫到让她无法忽视。
薛宛檀凝眉沉思了会,还是决定放出些许灵识,见江远大约还在浴堂,周围也没有其他风声,她便安下心来,专心与眼前的白玉石联结。
不多时,白玉石便发出一道光亮,像极了那晚上的光芒。
薛宛檀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动静,一时竟也失了神。
等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雷声,薛宛檀才收回神思,先是屏息凝神,尔后一吸一吐。
吞吐之间,薛宛檀发觉自己的灵识越发清晰,灵力充沛到有了向四处逸散的趋势。
最重要的是,她原先破败不堪的经脉已然恢复如初,甚至更为强健。
她恢复了。
薛宛檀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手心看,那块白玉石还在那里,却已经失去了光亮,也不再发烫,仿佛只是一块平常不过的石头,任谁来看都发现不了它曾经蕴含的巨大能量。
怪不得母亲当时能稳坐圣女之位,而青姨在生死关头才要将母亲的遗物交给她……
这样的宝物要是给别人发现了,只会为她招来杀身之祸。
薛宛檀长长地舒一口气,调整好心态,继续打坐,等灵力在经脉中流转几个来回,确认一切安然无恙后,她才放任自己扬起一个笑容。
要是青姨还在她身边,她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冲到青姨身边,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是,现在……
“喵喵~”
薛宛檀抿了下唇,弯腰将糖圆抱起来。
许是刚睡醒,糖圆难得乖顺,懒洋洋地窝在她怀中,还打了个哈欠。
过了会,糖圆才伸伸懒腰,挥动着爪子,朝薛宛檀手旁的那颗白玉石摸去。
薛宛檀想了想,索性将那白玉石的吊坠给糖圆戴上,反正那现在也只是一块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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