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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引着马,慢慢往前走,马蹄悠悠,一步步踏在满地的落叶上,沙沙作响。
刘宜亦认真地张望着,鹿,会在哪里呢?
而顾言找的可不是鹿,他在找狼。
此时林间传来多余的一声枝叶断裂的声音,他便知道,有东西来了。
他拉起一支铁箭,环着刘宜架在弦上,拉了满张弓,那弓在他手里似几近崩裂般发出一阵咔咔声,响在刘宜耳边,刘宜登时有些心惊。
顾言可没想太多,将箭镞瞄向传来响声的那片树丛,调整了一下位置,手指一松,一道寒光如贯日白虹,穿破阵阵秋风发出一声悠长的尖鸣,击破枝叶的瞬间,带出了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刘宜高兴坏了,“言哥哥,你太厉害了!”
顾言只是轻笑,看向刘宜,“陛下,还有。”
他拉了一下缰绳,慢慢往那树丛里走,一头孤狼心口中箭已倒在地上,而不远处,闲闲地立着两头鹿,抖着耳朵,摇着尾巴,时不时啃一口枝叶。
刘宜此时喜出望外,却不敢吱声,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顾言又拉了两支箭,一起架在了弦上,环过刘宜,瞄了瞄,手一放,两支铁箭飞出,破风嘶鸣,而后分别刺入了那两头鹿的心口,可那箭羽,擦过刘宜的脸,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痕,淌下血来。
刘宜心大,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半掌鲜红,他自己觉得无妨,随便往身上蹭了蹭。
顾言盯着自己的几只猎物,初初并未没留意,兴奋地翻下马来,抬头想扶刘宜时,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下闯大祸了。
刘宜伸手让他扶着,跳下马,“言哥哥,今年你肯定又是头筹。”
顾言此时想的已经不是头不头筹的问题了,他想的是人头的问题,“陛下,你的脸……”
刘宜抬手一扒拉,又多一道血迹,“没事,小伤。”
顾言皱了眉头,抬手给他细细擦拭了一番,手不够用,又拿衣袍蹭蹭,来来回回擦了多次,好不容易才擦干净,如此,只剩一道划痕,倒也还过得去。
刘宜看着地上的猎物,任他摆弄。
一番收拾后,眼前也是脏兮兮的一个刘宜,于是顾言放弃了挣扎,牵着马,拖着狼,带着刘宜走到林子边上,找来了守卫的官兵去拖里头的两头鹿。
两人高高兴兴地往回走,走着才发现自己跑得太远了,于是日暮西垂时才回到营帐中。
那营帐里乱成了一锅粥,皇帝不见了,自是四处寻找,兵马上将奔走搜寻,顾敬翎早已回到了帐中,左右找不见自己家儿子,心想定是那么回事,于是站在大营门口,等着。
果然,远远看见顾言拖着头狼,带着刘宜和两个官兵,手里的剑一指,顾言便知,这家法又落实了。
那脏兮兮的刘宜回到帐中,脸上还有一道划痕,血迹已干,实则是没什么大碍,可各位大臣怎么肯呢?尤其是臧黎、鲁爽他们,趁机挑拨了一下,于是个个皆说顾言目无王法,私自拐走了皇帝,怕是想要祸乱朝纲。
顾言苦恼,盘了腿坐在那一头狼两头鹿旁边,撑着脸,划拉着地上的沙土,等着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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