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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这句话可能触动到了我妈敏感脆弱的那根神经,她一下子蹦出了一大串话。
“你弟他只是年轻人交朋友,血气方刚地越了界罢了!
娶回来做媳妇不就完了,怎么就说他是强暴,还报警把他抓走了呢!
这个老方家惯是会耍滑头,出尔反尔的,一定是想趁机多要些彩礼钱……”
“张月妈妈,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您是说,张月的弟弟强暴了一个女孩子?!”
辅导员的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
“这怎么能算是强暴呢!
我们已经在准备彩礼钱了呀,这是我们老张家的准儿媳!
跟老方家都谈妥了的呀,老方说不是他们报的警,可谁信他的鬼话!
他……”
谁信?
我信啊。
因为这个警,本来就是我报的。
不,还不够。
这场闹剧,要闹得越大越好。
这才,哪到哪啊。
“您先等等,张妈妈。
我想,这是您和您儿子那边的事情,您这上门来找张月同学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她也是只是个半大孩子而已啊。
您这会非得让她跟您回去,我不懂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呢?”
辅导员的语气越发冷漠,说出的话也开始变得不客气,看着我妈的眼神也开始带上了十足的不赞同。
我妈看了看辅导员冷漠的脸,又看了看从进了屋子就没开口说话的低着头的我。
和我身后一直搀扶着我,身形高大的姜齐砚。
她知道,今天怕是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把我带走了。
然后,她竟然咬了咬牙,“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