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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完堂,便该送入洞房了。
院中摆开桌椅,周伯崇主持着开席,莺时不想去打扰那一对新人,便寻了院中的柿子树坐下。
这棵树生的高大极了,枝叶舒展开,能笼罩住下面好几张桌子,她便坐在枝丫上,荡着双脚,听宴上的客人谈天说地。
能来侯府赴宴的,都是富贵人家,可富贵人家,也是爱热闹爱说闲话的,便是男人也不例外,这么会儿,她就听了好些人家的乐子,不由越发的兴致勃勃。
“…那刘家老爷子不是从春香楼纳了个清倌回去嘛,听说跟他家老二勾缠到一起去了,听说把老爷子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眼下还闹着,那老二非说要要了那清倌去做妾。
你说,那女人床上的本事…”
周伯崇一路敬酒,不动声色靠近到这边,余光瞥见那个小女鬼亮闪闪的眼,耳边就听到了这些不着调的话,下颌微紧。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咳了一声。
那边正说得起兴的人这才发现他来了,忙收了口中的话,不由羞惭,略有些讪讪的起身跟他敬酒,连道恭喜恭喜。
虽然没说完,但莺时已经能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好好的趣事忽然转到这种污糟事上,顿觉无趣,不由撇了撇嘴,轻轻哼了一声。
树下周伯崇眼中笑意一闪,草草敷衍了两句,便往别处去了。
莺时的目光不由落在他身上,见他在众人拥簇之处渐渐走远,而相较于周围人的亲热谄媚,他堪称冷淡,始终都只是噙着淡笑,不会显得太疏离,却也不亲热,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这就是上位者,掌权势之人。
宴会好生热闹,没了刘家的香艳绯闻,一转眼又说起别人家的,莺时权当打发时间听着,期间去洞房的魏春华也回来了,一身红色袍子衬的他玉面生晕,越发俊秀。
她看着不由勾起唇角,只看了片刻,又挪开眼,倏地分神片刻。
如今魏春华成婚,若可以,莺时不想再跟在他身边,也不知这阴亲的关系,能不能想法子解掉。
但是很难。
她垮下脸,想起那对因为她早逝而哀伤不已的父母。
悲伤只是转瞬,莺时决定留到一会儿只剩自己时再想,免得长夜漫漫,独身一魂,难免寂寥。
如此想着,只是一晃眼,她竟听到有人压低了声音说起周家的事,遮遮掩掩,小心翼翼,说的是此次周家女招婿,也不知镇南侯作何想法。
怎么这样说?
莺时不由有些好奇,细细听来,才恍然,既然周伯崇承袭了镇南侯的爵位,那后代自该由他的子嗣承继,只是如今他二十有六,从来不近女色,再加上周家连着两代姑奶奶都招婿上门,有人心中揣测,莫非是有意爵位,想着万一他无后,可以过继如今周家女的子嗣,如此爵位便又回到了周家本家的手中——
说不得,之前周伯崇承袭爵位时,便暗地里答应了周家什么允诺呢?
如此种种猜测,莺时一时怔然,目光落在周伯崇身上后,再次浮现了些许好奇。
这人生的虽不是时下最受女儿家喜爱的清俊文雅,但也英武端方,再加上这样厉害,又有爵位在身,按理说应该不缺姻缘才是,怎么就迟迟不成婚呢?
难道真的有隐疾?
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因着心中这点惋惜,之后莺时的目光一直跟着周伯崇,眼见着他叫去魏春华叮嘱几句后离席,脚下一点,轻飘飘跟了过去。
察觉到那股阴凉气息的靠近,周伯崇神情微动,看了亲卫一眼。
见此,之前得了他吩咐,很是调查了一番来访客人的亲卫脚下一顿,若无其事的说起了别的,心下却不由收紧,思考到底是有刺客混进来,还是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些海盗倭寇们惯会使一些下作阴毒的手段,差使一些幽魂小鬼之类的东西来作乱。
为此,他们军中供奉了好几位道长。
他们侯爷天生一双阴阳眼,能看到那些东西。
莺时不知道众人心中所想,尤自顾自的跟着。
夜深时分,明月高悬不似白日般亮堂,她的胆子也大了些,拎起裙角跟在周伯崇身后,饶有兴致的去踩他的影子。
小时候长辈总是吓唬说,不能随便踩影子,不然会被鬼怪抓走,等到她真的成了鬼,才知道鬼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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