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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
泽语扶着肚子跟我们的游先生散步。
广场上三三两两的雌性。
“你还没告诉他啊?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现在还没说?”
游挠挠头,有些不自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而且刚抓来了俘虏,他天天忙着,我也没时间说。”
“借口,都是借口。”
泽语简直对游无语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不就是怀孕了么,木犀要是知道了,只怕会乐得蹦起来呢。
你现在不告诉他,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等肚子打起来瞒不住了再说?”
“我也没想着瞒不住了再说……”
“现在告诉他去。
还以为你变得勇敢了,结果还是这么没胆。”
泽语推他,要他走。
“诶诶,我去还不成么。
喏,你家布来了,那我走了。”
跟布打了个招呼,游就离开了。
泽语现在天天在圣地,布就两头跑。
雄性不能进后半部,他们见面的时候都是在前半部见面。
我们的游先生这时在烦恼着。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来这里的时间不短了,该适应的也适应得差不多了,但是惟独这生孩子,他还真是有点适应不良。
他倒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心理的转变需要一个过程。
每次他想跟木犀说的时候,不是他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就是木犀被别的兽人叫走,总之,种种巧合之下,在游已经得知他怀孕半个月之后,我们的木犀先生还是被蒙在鼓里。
应阿拉的要求,木犀对古兹部落的俘虏进行了各种操练,其间阿拉回部落了一趟,也不知道他跟部落里剩余的兽人说了什么,古兹部落那边一点要来救人或者复仇的动静都没有,问阿拉,阿拉不说,木犀也就不管了。
只要他们不找麻烦,管他们怎么想。
我们的游先生找到木犀的时候,木犀正呼喝着,让古兹部落的兽人做着做那。
比方说哪家的房子坏了,他们修;哪家需要做饭,他们处理猎物;哪家有急事需要帮忙,他们上。
如果哪一个兽人不乐意,立马开打,直打到你乐意。
每一天,他还会带着他们去搜寻迁徙的时候被落下的野兽,哪一个不想去,可以,你别吃饭就行。
刚开始,艾得力部落的兽人乐呵呵地看着古兹部落的兽人们受苦,没乐两天,他们也不能幸免。
木犀让他们紧盯着古兹部落的兽人,一方面是为了怕他们生事,一方面是为了敦促他们完成任务。
因此,艾得力部落的也没一个歇息的。
几天下来,他们简直叫苦不迭。
这比他们平时累多了!
“木犀这家伙,操练别的兽人也就够了,怎么连我也要跟着干!”
阿拉愤愤地说,边说边用爪子把木头从中间劈开。
“请问……木犀在哪儿?”
一个迟疑的、清脆的声音在阿拉耳边响起,阿拉一下子僵掉了。
这、这是雌性的声音!
只有雌性的声音才会这么软绵绵这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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