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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王良醉意已经上来了七分,但还没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地步,他清楚地记着一个时辰前,才命厨房的一名小厮替他去迎风楼买了酒回来,这刚喝完呢,怎么现在又来了一个?这帮子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们,平时让他们跑腿,一个二个都不情不愿的,怎么今日这么积极了?
王良命屋外站着的云昭昭进来,一进门便发现这人不太一样,说面生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怎么你大爷我从来、从来没见过?你是在在在何处当、当职的?”
王良大着舌头问道。
云昭昭低眉顺眼地回答:“回王总管,小的从小流落在外,得夫人可怜,前日才来府里做事,听厨房里的哥哥们说总管晚上要喝酒,便让我来替您跑腿。”
是个新来的,看起来人怪老实的,说让跑腿就跑腿。
王良心想。
难得有人上赶着替他跑腿,他虽已醉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指了指桌上的酒壶。
“喏,去去去、给我再打半、半斤回来,钱先赊着,就说是云、云府王大老爷要的。”
“是。”
云昭昭舒了口气,连忙上前去拿酒壶。
在她走近一些的功夫,王良睁着惺忪的眼睛打量面前小厮打扮的云昭昭,突然觉得这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虽然脸上看着脏,但好像生得格外俊俏,身上……怎么有股女人的脂粉味?
但他还来不及看仔细,就感觉醉意上来,眼皮也沉沉的,等挣扎着想再瞅一眼时,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头,云昭昭攥着酒壶,出了管家院子,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云府大门口,门房看了一眼那个酒壶,只是嘴上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一晚上到底要买多少次酒……”
然后便如她所预料的那样,直接开门放行。
出了大门,呼吸着外面凉爽的空气,云昭昭顿时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今晚上逃出云府的过程比她想象的顺利多了。
只要待会儿找到当铺,把那支看起来最素最便宜的簪子先当了,换点银子,便有了路上的盘缠,这些钱应该足以支撑她一路南下,等到了江南,再把剩下的首饰当掉,她就能用换来的钱给自己置办个产业,做点生意什么的,过上闲云野鹤般的退休生活。
没想到她从前遥不可及的人生规划,竟然这么容易就要在古代实现了,云昭昭越想越心潮澎湃,脚步都飘了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掏出怀里那份准备好的地图,按着上面标注的路线,越过一个个巷口……
不知是地图过于简陋,还是做错了标记,走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找到当铺,甚至误入了犄角旮旯的小巷,半天都绕不出去。
京城的夜市这时候已经接近尾声,远处人声渐弱,灯火渐淡,天幕渐暗,深宅大院的高墙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在穿行。
云昭昭有些急了,找不到当铺都是小事,耽误了今夜出城就严重了。
云府迟早会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连夜让人来找,等到明天一早,再想出城恐怕就难了。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攥着铜制酒壶的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结果,在穿过下一个巷口的时候,一阵阴飕飕的风吹过,身后突然传来异样的声响。
云昭昭吓得猛然一回头。
只见路旁一棵老槐树上,一群黑影掠起,接着是一阵刷啦啦抖动翅膀的声响。
原来是一群乌鸦。
而她身后的巷道上空空如也,哪里见什么人影?唯有一地的枯叶被风卷到半空,像是群折了翅膀的蝴蝶,奋力扑腾着,不知要飞往何处去。
呼。
云昭昭吁了口气,心跳得飞快。
她定了定神,连走带跑沿巷子往前走去,不知道又绕过了几条街,才终于瞧见了一家当铺。
掌柜正和一名伙计准备打烊,看她一身脏兮兮的打扮,以为是沿街要饭的小叫花子,连忙挥手驱逐。
“去去去,边儿去,今晚剩饭都喂了狗,没有能给你的,别处去要去。”
云昭昭说:“掌柜的,我是来当东西的。”
掌柜根本不信,嫌弃地说:“你能有什么东西,我们这儿不捡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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