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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这事是因自己而起,心里愧疚了好一阵,后来听闻那夫妻二人虽被撵走,但还是被安置在郊外的一个农庄里,并未流落在外,心里才彻底踏实了下来。
转眼,十数日过去,到了云昭昭入宫的那天。
八月初一,黄道吉日,六辰值日,诸事皆宜,不避凶吉,是宫里选定的迎亲日子。
云昭昭虽只被封为贵妃,但依旧遵循着本朝皇后入宫时纳吉、纳徽、告期等礼制,只是规模和细节要稍逊色一些,减少了祭天地、祭祖宗等仪式。
辰时刚过,便有朝中三名重臣及数十名礼部、鸿胪寺官员组成的持节使团到访云府,宣读册封制书,由云琛代为听宣。
接着,十二名内廷女官将贵妃金册、金印、冠服送至云昭昭的屋内,流霜汀雪退下,转由她们来为云昭昭梳妆,更衣。
女官们为了讨好这位新晋贵妃,一边服侍一边说着恭维话,夸赞着云昭昭的美貌和身段。
云昭昭则则像个提线木偶般,面无表情地任由她们摆弄,凤冠霞帔,珍珠碧玺,通通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像是一道道镣铐,将她押送至宿命的轨道。
不过很快,女官为她换上内里的衬裙后便退了下去,柳氏捧着礼裙进门亲自为云昭昭换上。
换到一半,柳氏抚摸着上面描金织锦的图案,突然泣不成声,内疚道:
“昭儿,娘不像你爹,可以替你打点好一切,这身礼服是你十岁的时候娘就替你准备好了的,娘想看着你穿着娘一针一线亲手绣的婚服,风风光光的出嫁,只可惜……你嫁的是宫里头,这上面的图案娘只能连夜改了,但还是改不完,便找的嬷嬷们一起来绣的。”
云昭昭虽然没嫁过人,但在穿书前,她也参加过大学室友的婚礼,室友家里面是广东做生意的,当时婚礼上穿的是最华丽的金银绣裙褂,一套衣服据说至少也要一年的时间才能绣成,更何况是这古代呢?
云昭昭凝视着那身礼服,上面的金线熠熠生辉,刺得她眼睛疼,透过繁复的图案,她仿佛看到了无数个深夜里,身为一品诰命夫人的柳氏在灯下穿针引线的身影,一如当年那个为了供丈夫科考,熬着夜做女红换钱的普通妇人。
“娘!
!
!”
云昭昭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进柳氏怀里,母女俩抱成一团,泣不成声。
二人哭过后,柳氏放开云昭昭,劝道:“好了,还跟小时候似的,别哭了,仔细着把妆弄花了,还要重画,误了吉时。”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云昭昭的脸,仿佛捧着最珍贵的宝物,嘴上却说:“以后的宫宴上,咱母女还能常见。”
说完她替云昭昭穿好礼服,又理了理头发冠饰,亲自为她盖上盖头,完毕后,众女官又鱼贯而入,以贵妃之礼跪拜,请云昭昭出阁。
云昭昭便在众人的簇拥下,缓步前往正堂接受使节团觐见。
而后她听得云琛用哽咽的声音念出礼部那句训诫“戒之敬之夙夜无违,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便很快被拥上了轿辇。
街上已是锣鼓冲天,礼乐纷然,龙衔宝盖,凤吐流苏,不少百姓聚在路边,前来围观这场热闹的盛事,迎亲的队伍排了很长很长。
云昭昭孤独地坐在轿辇上,满脑子都是好多年前上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托着行李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北上。
那次以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家,那时候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所以可以无所畏惧地单打独斗。
但现在不同了,她的身后有家人,哪怕那不是她的家人。
耀眼的朝阳升至半空,笼罩四野,云昭昭悄悄撩起盖头的一角,透过珠帘,心情复杂地看着街上被染成金色的人流。
忽然间,她听到一阵急促的鼓声,从满街的喧嚣中透了出来。
鼓角鸣喧,犹如虎啸龙吟,连带着数百米外的空气都在震动。
街上瞬间安静了下来,礼乐止歇,百姓沉默,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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