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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有专门采购的小厮,哪里需要他动手,只是苑长记一脸高深莫测,他也无意去凑这个热闹,寻个借口就跑了。
嘉定城四四方方的,修建得十分规整,之前他当捕快的时候几乎走过每一条小巷,因此逛起来轻车熟路。
从眼前的大街往前走,数三条路后右拐,再走个十来步能看到一条悠长的小巷,小巷尽头是一家酒肆,他家的酒水醇香浓厚,平日不当值时最喜欢买来喝。
他刚拐进去,还没闻到勾人的酒香,就先闻到了熟悉的皂角味。
梁执生眼神如鹰,在他转过来的那一刻就把人盯住了。
他打了个招呼:“哟,师父,今日不当值吗——”
话音未落,梁执生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跌跌撞撞地把人往巷子里带,脚步匆匆忙忙。
“慢点儿,慢点儿,要摔了,师父!”
梁执生来到酒肆隔壁的一间空房子,推开门就把人扔了进去,这间房子的窗户用黑布罩起,在上午太阳正烈的时分也照不进一丝阳光,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咣当”
,梁执生跟了进来,反手关门上锁。
霍尘捂着后腰:“哎哟,师父,我的腰被你这一下拧得不轻……”
“刷——”
眼前一簇火苗跃然而出,照亮了屋中第三人锐利桀骜的五官。
霍尘揉着后腰,瞥了那人一眼,视线顺着余光瞟到了他残缺的胳膊上,又面无表情地移开。
梁执生当即抱拳:“王上,人我带回来了。”
哥舒骨誓从阴影中慢慢起身:“霍尘,你就是这么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的?”
身世
霍尘缓缓放下揉着后腰的手,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的眼睛属于他记忆的开端,那被抹杀掉二十二年过往之后的人生中,覆盖上的第一抹印记就是哥舒骨誓这双锐利的、嗜血的、怀疑的眼睛。
那是大魏还是狼族境内,霍尘都不记得了。
只知道那是个幽暗的小房间,他从昏迷中醒来时头痛欲裂,想用手撑住自己那颗仿佛被钢钉锲过的头颅,却只换来一阵锁链碰撞的叮当声。
四条铁链拴住了他的手腕,两根钢钉刺破了他的肩胛骨,三寸宽的铁环箍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地上,大腿、小腿、脚踝都被锁链紧紧捆缚在墙上,动弹不得。
哥舒骨誓的声音是比房间还要幽暗的存在:“醒了?”
“你是谁……”
记忆仿佛被人悉数抛进了火焰,火舌将写满回忆的纸张舔舐得残破不堪,哪里都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我、我是谁……”
“你说你叫霍尘,本王还以为你是在诓我,于是派人去打听过了,结果发现你老实得出人意料。”
他眼中有狡黠的光,“你的确家住渭阳城,三代单传,家里以种田为生。
可惜,父母早亡。
嘶,你还记得是为什么死的吗?”
霍尘脸色惨白,仿佛用力回忆已经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让他变得越来越痛苦不堪。
“那让我来告诉你吧。
你爹在你少时参加了乡试,结果他的举人身份却被人顶替,于是他气冲冲去找官府理论,被人打死在渭阳知府的后院。”
哥舒骨誓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这本来是秘密,可惜你那迟迟不见人归来的娘着急,冲到了渭阳知府的府邸之上,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被埋在土里,一锹土正落在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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