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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彦名仰头大笑,又觑着二人道:“不过我那婆娘碎嘴得很,一会儿要是唠叨起来,委屈二位兄弟多担待。”
李、王二人都是借地栖身,怎会在意这个,都道不敢。
齐彦名将奔雷刀刀纂往地上一插,蹲下身子,两手托起虎头脑袋,凑近自己道:“儿子,仔细看看,能认出你爹不?”
“爹!”
虎头终于把眼前人和记忆里的老子形象重合了起来。
齐彦名咧嘴大笑,“哈哈哈,乖儿子,你娘呢?”
“娘在和刘大叔练摔跤。”
齐彦名懵然道:“什么刘大叔?好端端练甚的跤,她人在哪里?”
“就在家里炕上,都光着屁股,刘大叔还抢娘的奶吃哩!”
齐彦名听得脸都黑了,拔起奔雷刀,扯去包裹刀锋的布套,雪亮刀光映着他那一双通红眼珠,望着自家房子,恨声道:“他妈的臭娘们,敢背着老子偷汉子,我劈了你!”
齐彦名飞奔上岗,王击才要跟上,被李升一把拉住,提醒道:“这种事我们还是离远些。”
王击恍然点头。
齐彦名健步如飞,才到自家院门前,忽听屋内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叫声凄厉,响彻山坳,他不由一愣,随即见一个浑身赤裸的汉子跌跌撞撞奔了出来,鲜血不住从他紧捂着胯下的双手指缝中溢出,由内到外洒了一路。
“齐彦名!”
那汉子一见便叫出了他的名字,立即朝院中的磨盘踉跄奔去。
虽不知眼前人是谁,又为何认得自己,但从这王八蛋赤身露体从自家屋里出来,齐彦名就可断定:这就是那个奸夫。
齐彦名一个垫步,飞身向前,奔雷大刀运转如飞,一式“黑云压顶”
,兜头劈下。
刘儒如今行路都觉困难,更莫说临敌应变,才把磨盘上的腰刀摸到手里,齐彦名刀光已至,他躲避不及,惨叫一声,斜肩带背被齐彦名一刀劈成了两段。
齐彦名也不愧奔雷刀之名,刀法又猛又快,刘儒下半截身子倒在磨盘旁,上半截身子直接被刀风带出了院外,正落到追着自己爹爹回家的虎头面前。
刘儒一时未死,口中泛着血沫,一只手还向虎头伸去,可怜齐虎头见到这可怖一幕,两眼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
齐彦名向那半截残尸狠啐了一口,踏步进了屋子,西间里庞氏正扶着墙缓慢站起,地上还有把带血剪刀及一团血糊糊的烂肉。
“贱人,你他娘干的好事!”
齐彦名挑帘而入,见面便厉声怒叱。
“当家的?你回来啦!
?你无恙吧?”
庞氏方才被刘儒就势蹬到在地上,摔得不轻,晕晕乎乎还未清楚方才状况。
“你他娘怕是恨不得老子死在外边吧?好和你的姘头双宿双飞!”
齐彦名扽着庞氏头发将她拉起。
庞氏发根剧痛,人也清醒了些,急忙分辩道:“不,当家的,你误会了,是他迫的我……”
“他迫着你跟他在炕上学摔跤啦?还是迫着你让儿子给你们的好事放风?”
齐彦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不要脸的贱婆娘!”
庞氏被这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耳朵更是嗡嗡直响,只见齐彦名又戟指朝她说了几句,都未听得太清,随后便见齐彦名手中刀高高举起,作势欲劈,吓得她惊声尖叫。
大刀举在半空,却没落下,齐彦名略一犹豫,嘿了一声,刀纂杵地发出一声巨响,“姓齐的恩怨分明,你弟弟救了我一命,我不杀你,从今以后,你我夫妻情绝,再无关系。”
最后这几句庞氏却听在耳里,顿时花容失色,见齐彦名扭身要走,她陡然升起一股大力,冲上前抱住他的大腿,嘶喊道:“当家的你听我说,我都是为了你啊,那人他是……”
“去你娘的!”
齐彦名平素暴躁冲动,哪有心思听她啰唣,抬腿将她踢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却没发现他这一脚,庞氏摔出,后脑正磕在了屋内炕沿上……
齐彦名走出屋子,只觉胸中憋闷异常,不知怎生纾解,正自烦躁,猛听得岗下传来一阵争斗厮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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