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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洪家臣气焰嚣张操纵会试,徐氏子极尽谄媚攀附权臣”
的论调,在坊间着实流传了好一阵子。
而策划这一切的安蕴秀早已回到了会试前当家庭教师的那条小巷子。
自放榜以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拜访,很多富商有意结交赠送银两,甚至还能见到一些官员的影子。
她应付了第一场就有第二场,只得借口处理宋鸿卓的差事,悄悄从客栈搬回了小巷。
这几日她与江抒怀一同走访了一些农户,整理成卷宗细细了解了田税之弊。
二人互通消息之后,决定今日再度前往京郊一探究竟。
京郊旷野,原本是有农田的。
只不过毗邻京城之地,不说寸土寸金,总也是比旁的地界贵重些。
这些良田经过兼并后大多落入了达官贵人之手,被改建成了庄园别院,原本的农户也化身成为佃户。
眼下,十几个佃农劳作完毕,正结伴朝这边走来。
安蕴秀瞧着他们农具制式相同,彼此言谈间又颇为亲厚,想来是出自同一主家。
“若这么多人均是同一主家的佃农,这位主家少说也有三百亩田产。”
江抒怀眉头紧皱,“可我向宋首辅请教过,京郊这片单户的田税数额,似乎与之对不上。”
隐田之弊,历代明君都不能全然解决,更何况是眼下没什么威慑力的小皇帝。
隐田成为权贵敛财的不二之选,安蕴秀一点都不奇怪。
“再看看吧。”
安蕴秀随口搪塞,这种事属实不是他们能管的。
江抒怀听她这敷衍的口气,眉头皱得更深了。
只不过尚未开口,就被另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请官爷再宽限几日,我定会想办法,将税银如数奉上。”
说话的是一位老者,在这群以青壮年为主的佃农中,身形显得极为佝偻。
沾了泥巴的锄头还在身旁放着,就被几个税吏模样的人挡住了去路。
江抒怀被安蕴秀拉着躲进一旁的树荫,悄声道:“这老者不是佃户么?”
佃户没有自己的土地,自然不用交田税。
安蕴秀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言简意赅道:“但人头税是没办法免除的。”
就像自己在临州时那样,就算是流民,一但找到了立足生计,也得赶紧去落了户籍,好奉上自己的一份人头税。
毕竟在古代,人口也是重要的资源和实力。
卖了土地化身佃户,便不用再承担田税;可若是连自己的人头税都承担不起,便只能卖身为奴了。
可这位老者……
“爷爷!”
一个小童跌跌撞撞地奔来,身形单薄得好似一张纸。
即便被老者护住藏在身后,依旧是满脸的惶恐。
安蕴秀无声地叹了口气,老者年纪大了,怕是连当奴仆都少有人会接受,更何况还带着个小孩,难怪会生活艰难了。
“哟,老李头,这不是你家那个小病秧子么?”
税吏嗤笑道:“听说他每年吃药都得花你好几十两银子?唉,这讨债鬼,何必呢?你从中挑出个零头都够交税了,也免得我们上门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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