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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她们不爱!”
崔辞宁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凶神恶煞,杀人太多,一身都是戾气杀气,寻常女儿家都不敢靠近我的。”
萧玉融微笑:“那就是不寻常的能靠近了?”
多说多错,崔辞宁求饶:“也不能靠近,好昭阳,你可就饶了我吧。”
“行了行了,说得我多为难你似的,说别的吧。”
萧玉融这才放了他。
崔辞宁如蒙大赦,“说别的,说别的。”
“还有什么来着?哦,还有酒,崟洲有的是好酒。”
崔辞宁想了想。
“玉京的酒还不够你喝吗?”
萧玉融撑着下巴,“你在京城的那段日子,我可是但凡得了点好酒,不是送到舅舅那,就是送到你这里了。”
崔辞宁捏着下巴回味,“玉京的酒也不错,就是太精细了,差了点意思。
酒嘛,喝得爽快才有意思,浊酒也好清酒也罢,喝得爽快就好。”
他暗戳戳补充:“玉京的酒,我看公子倒是挺喜欢的。”
“你什么意思?”
萧玉融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崔辞宁撇了撇嘴,“没什么意思。”
萧玉融推了一下崔辞宁的臂膀,崔辞宁纹丝不动。
萧玉融瞪了他一眼,又推了他一把,崔辞宁这回动了,假模假样地往后一倒。
假得要死,萧玉融都不想说他。
“既然崟洲的酒那么好,到时候可得请我喝。”
萧玉融道,“风光若此人不醉,岂不是辜负好时光?”
崔辞宁笑得爽朗,“那是自然,你跟我回崟洲,你想喝多少我请你喝多少。”
这时候帘子一掀,李尧止把药端了过来,“殿下,是该喝药了。”
看着萧玉融喝完了药,脸皱成一团,被李尧止塞了一颗蜜饯才好,崔辞宁笑了半天。
笑完了又聊了几句,崔辞宁才回了军帐。
家人们正在讨论萧玉融的事情。
“此次出军可要带上公主?”
崔氏二叔问。
三叔惊奇道:“你疯了不成?若是叫她舅舅知道,霍氏非得跟崔氏拼命不可!”
“是啊,霍侯每回修书都是叫我们别让公主上阵,好好看顾着别叫受伤了。”
二婶皱眉说道。
崔辞宁走进来,“昭阳不必去了,她病成那样,怎么上阵?”
五弟点头,“是啊,公主金尊玉贵,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也不成样子不是吗?恰好,我也许久未上场了,我去吧。”
六弟高声道:“我也想去!”
二婶拍了一下二人的脑袋,“别胡闹了!
小六留下,军中只留公主一人,万一敌袭该如何是好?”
“所言极是,那我也留下看顾一二吧。
小六毕竟年岁尚浅,经验不足。”
三叔捻着胡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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