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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招待客人确实不错。
祝夏起身,绕过书架走至玻璃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港区高楼大厦林立,钢铁建筑如同无数枚璀璨的棋子,错落有致地布在巨大的棋盘上,熠熠生辉。
祝夏望着繁华壮阔的景象,忽听门口有动静,她转身看去。
秘书室的小姑娘领着一位访客进门,上完茶又恭敬地退出。
那位客人丝毫不见外,大马金刀地落座,端起茶盏浅浅饮了口。
祝夏看着那人高大宽厚的背影,探究几秒,迈步走出去。
坐在另一张沙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举手投足间散着如儒雅贵气和威慑力。
身份必然不简单。
估计是贺连洲的客人。
她是来还衣服的,没必要等那么久。
祝夏走到她刚才坐的沙边。
那个男人敏锐地朝她看来,祝夏礼貌地微笑以待。
对方凌厉的视线粗略扫过她,显然不把凭空出现的女孩子放在眼里。
祝夏拎包,转身走向门口,刚迈两步,大门敞开,视野里出现一个颀长的身影。
她一愣,止住了步伐。
贺连洲修长手指捻在领结,慢条斯理松了松,稀疏平常的动作由他来做散着道不明的优雅和漫意。
祝夏迅打量他,男人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黑西裤包裹一双长腿,肩宽腰窄,身形挺拔,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秒,遂往后移。
“可算见到了。”
声音沉厚磁性又隐含着怒意。
祝夏闻言,侧头望了眼站在真皮沙前的中年男人,瞧清楚他的面孔,五官轮廓跟贺连洲和贺楚茵有几分相似。
电闪雷鸣间,她脑海冒出一个想法,该不会是……她看向贺连洲。
贺连洲神情散漫近乎冷漠,和平时一样的平静从容,看不出任何异样。
父子俩虽然都没开口说话,但祝夏察觉到空气变稀薄,气氛严峻。
贺家家事不是她能旁听的。
“打扰一下。”
祝夏指了个方向,跟贺连洲说,“衣服在袋子里,已经洗干净了。”
言罢,她识趣地离开,却被贺连洲伸臂拦住。
“不用走,等我下。”
贺连洲说。
祝夏看看他,又看看贺延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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