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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脸有什么不一样?”
“都长得挺俊朗,至于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
苏尔诺没再问了,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老鸨又啰嗦了阵才千恩万谢地走了。
苏尔诺看着画像久久不曾说话,这案子千头万绪,案中又有案子,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宇文箏的手帕留在案发现场,她肯定见过凶手,不知是遭遇不测还是去了哪里。
这位思语姑娘又被夏侯过带到了何处?
两人长的如此相似,凶手不似要直接杀害她们。
如果是程枯和夏侯过共同犯案,他们现在都被关在大牢里,两位姑娘要是还没遭遇不测,应该还有生还的可能。
她紧紧地抓着画像,手上青筋毕露,“不行,我们得尽快找到人。”
“你说谁?”
裴宁澄的气息稳了很多,现下已经能站起身,“石虎,思语姑娘还是荣安郡主?”
“都要找。”
苏尔诺紧皱着眉,“我怀疑凶手有个及其隐秘的藏匿地方,像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可以藏受害人丢失的遗物,还有做案的白绫……
裴宁澄打断她:“你说白绫?凶手每次带过去做案?”
说完,两人异口同声得叫道:“查白绫。”
这个时辰,街上的铺子早就打烊了,可也不妨碍两人找到高刺史去查阅通州城内登记造册的各大绸缎铺子名单。
通州大的绸缎庄不过几家,他们预备明日一早便差人去查问。
而叶奎已经火急火燎地回府来。
他急喝了一口水便回禀道:“孙家阖府上下都不知是什么人送的粥,大家都以为是叶二娘身边的丫鬟小厮偷偷送过来的,我们查问了一干人等,那些人都说摄于夫人的威望不敢送,有个小厮说自己本想偷偷送点吃的进去,道佛堂门口见到有人影闪进去了便以为有人先他一步。”
“是什么时辰?”
苏尔诺赶紧问道。
“子时左右吧。”
“这就对了。”
苏尔诺兴奋地来回走动,“我看程枯也差不多要醒来了。”
话音才落,魏斯已经出现在门口。
“主子,人醒了。”
裴宁澄负手而立,先问道:“夏侯过什么反应?”
“脸色不好看,但是没和程枯说过话。”
裴宁澄侧目,和苏尔诺对了一眼,说:“分开审,你挑一个。”
“好啊,程枯归我吧。”
两人心领神会地勾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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