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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其实是专门过来找事的吧。
绫厌冷笑:“晏先生觉得自己很幽默?”
这话相当不客气,绫厌已做好合作彻底破裂的准备,没想对面的人却蓦地笑了。
不是往日刻薄的笑、讥讽的笑、抑或漫不经心的笑。
是那种非常清浅,发自内心的笑。
忽如雨后梨花绽。
“这才对了。”
晏复惊嘴角噙笑,隔着桌子,蓦地凑近些。
绫厌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清冽雪松气。
她突兀生出股局促,颇有些不自在,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没什么。”
晏复惊又恢复往日那副云淡风轻,身子往后些,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做工精致的小叶紫檀盒,在手上轻巧转了一圈,递向绫厌:“耳饰已做好了。”
这发展属实超出绫厌想象,脑子有些转不过弯。
她抬眼观察对方,见他没再多说话,接过首饰盒,干巴巴应了声:“哦。”
这晏鸽子什么时候如此心善了?难道是她误会,他其实是个外冷心热之人?
绫厌浑身都不太自在。
想了想,绫厌起身到柜台,数出五两银子,忍痛递到他面前:“多谢,这是先生的工费。”
晏复惊坦然收下。
绫厌一脸肉痛。
直到晏鸽子离开,绫厌整个人都处于迷茫状态,所以,他就是专门来送货顺带收工钱吗?
转过乌鹊巷。
“没出门”
的王叔老老实实跟在晏复惊身后。
他脸上一言难尽,自家公子这像是开了窍,又完全没有开啊!
想要追姑娘,怎还收人姑娘的钱。
这几日公子看谁都不顺眼,连暗卫都被喊出来挨个儿骂。
今日那对耳饰刚做好,公子便说要出门转转,转着转着,就从城北转到了城西乌鹊巷,还脸色难看,站在铺门口半天不进去。
王叔无奈摇头,自家公子对世事看得通透,肆意随心,唯独感情之事,不太灵光。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
近日,乌鹊巷往来的人少了些,城东隐石轩推出种前所未见的新玩法——赌石,大家最近都爱去凑个热闹。
“我听说那穷秀才只花了十文钱,就开出价值百两的翡翠!”
“欸我也知道这事儿,现在他不仅有钱给卧病在床的老娘买药,还能取上个贤惠媳妇儿呢!”
“为啥我听到的版本不同?说那布商小少爷赌昏了头,砸几百两银子进去,开出石头也不过百余两。”
“都是听说,走咱也去瞧瞧,最低十文钱就能玩一次,万一就发了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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