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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枝,你自找的。”
说着,斯钦巴日的攻势愈发恐怖,火烧火燎的刺痛感使他浑身痉挛,怜枝体会不到一点快感,也许他不该激怒斯钦巴日的——
只可惜怜枝在吃足苦头之后才明了。
他成了俎上肉,任由斯钦巴日折磨,怜枝拖着两条无力的腿往外爬,他已失去了尊严、骨气,宛若一头断了腿的,奋力逃出虎口的羊。
怜枝的手在兽皮毯上胡乱的挥着,血迹干涸的手指抓着兽皮往外爬,他面颊惨白,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死不瞑目的水鬼。
“你跑什么,沈怜枝,跑什么?”
斯钦巴日掐着他的腰,毫不顾惜地大力挞责,他直起身,发丝亦被沈怜枝拉扯的不成样子,斯钦巴日单手将额前的碎发捋至脑后,怒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欲望。
他的面颊染上薄红,“哪怕当不了阏氏,你也别想着离开我……沈怜枝…”
他做得尽兴,欲望蒙蔽了他的双眼,斯钦巴日的灵魂恍若泡在了一汪温热的灵泉之中,那感觉叫他无法自拔,在这样的交缠中,他能短暂地忘却沈怜枝的背叛,与他自己的可悲——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斯钦巴日双手撑在沈怜枝身侧,低沉地喘息着,他垂着头,沉默片刻,良久才沙哑地开口,“沈怜枝,你与我…”
话未言尽。
斯钦巴日倏然住口,他抬起头,目光紧紧盯着沈怜枝惨白的脸,因为剧痛而微微蜷缩着的身体,再往下……
斯钦巴日瞳仁一缩,嗓子眼像被人用匕首扎穿了——
怜枝的腿间,缓慢地淌下一道殷红的血流,一滴接着一滴,滑过皮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那一刹那有如天崩地裂,斯钦巴日顿时手脚冰凉。
伤痕
一轮暖阳自远方缓缓升起,光辉徐徐映照在碧青的草上,草原上鸦雀无声,人影寂寥,明明晴空万里,可整个单于庭却好似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一身着胡服的女子疾步匆匆地往公主帐处走去,她猛然拉开帐帘,而后走到方醒来不久的苏日娜身边,倾身凑到她一侧同她耳语几句。
苏日娜静默地听着,起先还面色沉稳,可听完后却倏然变了脸色,一双眼睛圆蹬:“你说什么?!”
“小产?”
苏日娜不可置信道,“他是个男人,怎么小产,你疯了?”
侍仆神情凝重地同她点了点头,苏日娜抬眸睇她一眼,那侍仆则眼疾手快地为她穿上衣裳,苏日娜将长发一拢,面色沉重地走出帐外。
只见不远处的王帐外边围满了人,苏日娜紧皱着眉走到候在帐帘外的旭日干面前,“究竟出了什么事!”
“公主。”
旭日干抬起头来,脸色似乎也不好看,“阏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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