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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长公主错愕不已,回过神来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出声来。
不受宠的沈家女哪来的资格与大晟公主谈条件。
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想求她解除婚事?
东阳长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思漓,讥笑道:“就凭你的身份,本宫为何要与你做交易。”
沈思漓挺直腰背,道:“就凭,我是殿下选中的第一颗棋子。”
“哦?说来听听。”
东阳长公主持扇提起她的下巴。
沈思漓喉间滚动,道:“殿下想借我深入腹地,探查侯府内情。
若我身死,则说明侯府狼子野心。”
“倘若我出嫁之前便死于非命,殿下您这盘棋,怕是再也下不成了。”
沈思漓俯首轻叩,道,“只要您肯放过沈氏,父亲也会饶我一条性命。
沈思漓愿为陛下探查侯府秘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与沈思漓而言,只需要背弃沈渊,投靠长公主即可。
仗着长公主权势,轻而易举便能保住她和阿娘的性命。
甚至沈渊晋升、沈濯调任回京也不再是难事。
只是从此之后,沈氏再不是文官清流,而是长公主手底下一条听之任之的家犬,一损俱损。
沈思漓深知身不由己的苦楚,不愿让两个兄长也过上受制于人的日子。
东阳长公主也不恼,诘问道:“为圣上办事自是要赴汤蹈火,难道沈家不想尽忠吗?”
“沈家自当忠心陛下。”
沈思漓道,“敢问长公主殿下,沈家是陛下的沈家,还是长公主手里的沈家?”
东阳长公主收回团扇,沉默不语。
“您这一步棋,下得太急了。
叫沈家看穿了您意在拉帮结派,沈家难道会甘愿受您的掌控吗?朝中那些文官清流又岂会给女子干预朝政的机会。”
沈思漓昂首道,“若是殿下执意将沈家拉上船,那沈家只会破釜沉舟,与您决裂。
您手里没了棋子,便失了执棋的资格,陛下还会再用您吗?而定安侯府遭了算计,还会给您落子的机会吗?”
沈思漓赌的就是东阳长公主羽翼未丰,暂无后手。
不然也不会兵行险着,直接赐下圣旨逼着沈家应了这门亲事。
沈思漓不信她不动摇……
东阳长公主眸中闪过一丝煞意,她很清楚女子想要揽权有多困难。
这才落下一子,就有人妄图毁棋掀局。
此子若毁,正如沈思漓所言,她东阳就是文官清流和皇后一党共同的敌人。
不将她静脉寸断,不会善罢甘休。
倘若她是个皇子,沈家还会独善其身吗?
东阳长公主捏住沈思漓下巴,玩味地对上视线,凤眸之下蕴藏着一双浅褐色如琉璃般清澈的眼珠子。
那双眸中有紧张,有慌乱,有不安,独独没有恐惧。
东阳长公主顿感悔意,早知道小表妹这般通透,凭着旁人的三言两语就能看清朝堂局势,甚至一眼将她目的看穿。
这样的人物合该送进宫中当个贵妃成为她的助力,当真是便宜了定安侯那个大老粗。
东阳长公主松了手,指尖摩挲着紫砂杯,道:“不可否认,是本宫小瞧了你,原是看你安分守己好拿捏才选你嫁入侯府,现在看来你远比本宫想象的要聪颖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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