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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举动让他在心里一阵好笑,一边把被子盖好一边由着她放肆,手掌轻抚着她绷紧的脊背,一下一下温柔地安抚,怀里的人被捋顺了毛,蓝灰色的眼眸里星星点点,片刻之后便垂了睫毛,纤密的细羽盖住一池柔波。
低促的呼吸粘稠且热烈,一边是火焰,一边是海水,碰撞交汇之际分不清炽热的火蒸干了水,还是迭起的浪潮扑灭了火,柔韧的娇躯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压在了身下,坚实的胸膛抵在胸口让她喘得更厉害了,含混不清的字眼从交缠的唇舌中挣扎着挤了出来,“重……”
萧若风闻言放开了略微红肿的唇,屈膝撑起身体稍稍给了她留了点喘息的空间,“你要学着习惯。”
“我不习惯在下面。”
东方既白舔了舔红润的唇瓣,慵懒的语调格外撩人。
他眸色黯了黯,俯身含住她舔唇的小舌,连同她水光尤甚的红唇和尚未溢出喉间的低吟一并吞入口中,身下的女子一颦一蹙皆是风情,柔波款款的水眸氤氲着情动的雾气,只是看一眼就叫人心猿意马。
直到两人完全喘不过气来,萧若风才松开了东方既白,削薄的唇沿着女子优美的颌线和脖颈一路往下,辗转吮吸着在凝脂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艳丽的花痕,温热的呼吸如同一把小刷子在她雪缎般的肌肤上扫过,最后停在了她心口。
蓝灰色的眸子睁开,眼底水波粼粼,窥不见底,若这个时候萧若风有什么危险的举动,不管他在她心里占了多大的份量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而他只是在皮肉和鳞片交界的地方轻轻吻了吻,薄唇在柔软和坚硬之间停了停,敏锐地察觉到赤鳞之下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萧若风脑海中的欲念不由逐出了大半,“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
东方既白伸手轻抚他斜飞入鬓的剑眉,缓缓道:“这是逆鳞,我全身上下唯一一处弱点。”
龙生逆鳞于喉下,形如月牙,人有婴之,则必杀人。
萧若风沉默了会,重新环紧了她,“不管你是什么,都是我萧若风认定的人。”
东方既白合上了眼,慵懒中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如同猫儿一般在心口上挠了挠,“书里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几句是真的。”
萧若风吻上她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低声道:“那东方姑娘可要一辈子同我在一起,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算盘打得真好。”
东方既白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朝下一瞥,“睡你的软榻去,不然小心晚节不保。”
“晚节不保的可不止我一人,有你陪着,不会太寂寞。”
萧若风好笑地刮了刮她细挺的鼻梁,之后却一翻身下了床,取了寝衣朝沐浴的耳房去了。
听着他和外面的暮初吩咐备水的声音,歪躺在床上的人忽而勾了勾唇,埋头钻进了留有他气息的被窝。
天启琅琊王,北离九皇子,公子榜上的风华公子,这夜当真在软榻上屈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下了两日的雪总算停了,看得出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吃早膳的时候东方既白见睡了一晚上小榻的男人没有穿蟒袍,就知道他今天大概不会去忙官场上的事,“那些和学堂有关的舆论都压下了?”
“还没有。”
萧若风端着一杯饭后爽口的清茶,“平离君的三儿子死在了大考里,他联合了几位朝臣向父皇上书要让学堂停学查办,父皇还没拿定主意。”
他微微一顿,继而嗓音低沉了几分,“父皇估计是想要师父的态度并借此立威,但师父多半是不会理睬他的。”
李长生那样的人物,会把皇帝放眼里就奇怪了,就像东方既白,说实话也是没把太安帝当一回事的。
他们留在天启城,都是为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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