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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夜起,沈之砚便派人守在各处宫门外,擎等着人出来逮个正着,谁知她竟还有泼天的胆量。
仿佛印证他的想法,那厢皇帝和长公主还在僵持不下,突然,裴琬莠轻盈一跃,纵身上前匕首一扬,打横架住了皇帝的脖颈。
九五至尊劫持到手,她甜甜一笑,“皇帝舅舅别动哦,小心刀剑无眼。”
御前服侍的几名内侍这会儿躲得有点远,禁卫在两侧也隔着三丈之遥,能近身皇帝的人,竟藏有利器在身,这事谁都没想到,城墙上顿时乱作一团。
“有刺客!
来人呐,抓刺客啊!”
严烁悚然回头,严肃地看着沈之砚,“你是不是刚才就察觉到了?”
“稍安勿躁。”
沈之砚口吻清淡,看也不看他,视线紧盯那厢,如他所愿道:“放心,圣上死不了,我还有后手。”
死是死不了,吃个教训总要的。
内侍尖厉的惨叫凄厉划过天际,打破城墙上下僵持的局面。
禁军、城防军纷拥而上,奈何投鼠忌器,包括严烁在内,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贸然上前救人。
长公主蓦然回首,情急中喊出一声“秀秀”
,随后猛地省起,那根本就不是她女儿,而是个冒牌货。
惊诧间她脚下一滑,翻身栽下城楼。
即使被刀架着脖子,皇帝仍是不顾生死,向前一扑,只拽下一角裙边。
他伏在城垛上,看见阿姊如一只翩跹起舞的红蝶,舒展开四肢,从未有过的鲜活生动,纷扬着坠落。
下方,萧铎刚留意城上乱相骤生,尚不及反应,瞳孔骤缩,胯下战马随着他的号令,斜刺里飞蹄疾驰起来。
尚离得四五丈高度,萧铎一掌拍上马鞍,纵身跃起,身在半空,稳稳接住急坠的端宁。
强大冲势下,他连续翻滚数周,卸去大半力道,众兵卒手持毡垫,移动时步伐整齐,将两人接个正着。
萧铎仰躺毡上,抱紧怀中魂牵梦萦多年的挚爱,只觉绝处逢生,纵声大笑:
“秀秀,干得漂亮。”
番外四:放羊女的人生目标
裴琬莠这个名字,单看华丽繁复的笔划,自是出于裴安手笔,因冠了他家的姓,秀秀也便勉为其难接受了。
她的名字就叫秀秀,至于姓什么,已无从考究。
六岁那年,随家人自蜀中逃荒,到了贺兰山下,爹娘为换到一条羊腿给弟弟充饥,把她留给了住在山脚下的一个老羊倌儿。
羊倌儿不算老,三十好几,光棍一条,开头两年对她倒也不赖,好吃好穿养得她白白嫩嫩。
那会儿秀秀就很懂察颜观色,亲亲热热喊他做“爹”
,盘算着只要下回他不偷看她洗澡,她愿意一直给他当女儿,给他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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