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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涵跑去洗手,发现洗不掉后懊恼道:“大哥,嫂嫂,怎么办?”
“过几日,多洗几次就掉了。”
钟洺问他俩还吃不吃桑葚,“要是还想吃,我也去山上寻寻,或是去乡里买现成的。”
他们这里山上都是野桑树,但下面村户里不少人家会种些桑树,采桑叶养蚕缫丝,春日里会挑桑葚果来圩集卖。
桑葚果一旦熟透,很快就会烂掉,一年里也就这么十天半个月里能吃到味道最好的。
“我俩都过了嘴瘾,不吃了。”
苏乙说罢,钟涵也摇头,他虽然喜欢吃桑葚果,但确实不喜欢牙齿和手指上的颜色洗都洗不掉。
“那就罢了,再等等,到了四月里枇杷果就该下来了,比桑葚还好吃。”
他卷起地上铺的鲨鱼皮,让苏乙摸摸看。
“鱼皮韧劲大,估计要多鞣几回才能到可以缝衣裳的程度。”
苏乙也上了手,轻扯两下又捏了捏道:“我想着这鱼皮是越软越好,那双鱼皮手套还是硬了些,虽是耐磨却不太贴身,你要下海游水,衣裳不贴身反倒是累赘,不如不穿。”
他不会鞣皮子,却懂制衣裳,钟洺一概听他的。
“那我慢慢来,反正这几个月也用不上,而且一张鲨鱼皮也不够。”
水上人有捕鲨的好法子,不必以身试险,只是鲨鱼不容易遇见,好在距离下个冬日时间还长,到时应当怎么也凑够了。
隔日即是海娘娘诞。
凡是女子皆头顶簪花,哥儿手挎花篮,就连各家的船上也都多多少少放了些鲜花,结成姹紫嫣红,织就香风阵阵。
及至平山岛,因是诞辰,又是“圣日”
,热闹甚至远胜九月里,钟洺和苏乙记着家里长辈和白雁的嘱咐,一进大殿就赶紧奉上贡品,拈了香跪下祈祷。
往日只求风调雨顺、出海平安、家人康健,今日还添了一句,愿海娘娘保佑他们能早日得一孩子,无论小子或是哥儿都好。
第107章糖画
海娘娘诞是三月里的盛会,因日子重大,周围几个村澳的人都会聚集一处,除却上香祈福、听戏赶集,还有个约定俗成的习惯,那便是借着这等时机,安排家中适龄的小子与其他村澳的姐儿、哥儿相看。
从开春一直到入秋前后都是水上人的忙季,春日里相看,若是合适便提亲下聘,至冬日里赶在年前成亲,算是最常见的安排。
过年时钟春竹回娘家,被问及齐家有没有合适姐儿或哥儿能介绍给钟虎,当时钟春竹就说了一人,是齐勇叔家妹妹生的姐儿。
“那姐儿过了年十五,是个娴静性子,模样不差,年前也提起过要给她说亲,倒是没找到太合适的,当初也曾提一嘴,问我娘家村澳有没有好后生,我还提了咱家虎子的名呢。”
有这么个前情在,出了正月,钟春竹就托人过来递了信,道是帮着说定,三月里海娘娘诞那日在平山岛相看一回。
到了约定的时辰,钟洺带着夫郎和小弟一起去暗中看热闹,一家人分了几棵树,躲在后面往外探脑袋。
水上人规矩轻,所谓的相看就是找个时机寻个地方,让两家孩子见一回,事情没定下之前两边的双亲可以不必出面。
“大哥,我看不见!”
钟涵小声抗议,钟洺一把将他提起,放在自己的肩头。
“能看见了?”
钟涵头顶树叶嘻嘻笑,这下何止是能看见了,他还能看见一家人的头顶呢!
钟平安见此,也垫着脚要他爹抱,钟老四任劳任怨,也把幺哥儿扛在肩上。
同时对面一片林子里的树后也是人影晃动,想必是姐儿家的亲戚。
齐勇和钟春竹却是在钟家这一头,见人来了忙指道:“来了来了。”
钟家一堆脑袋赶紧看去,见一蓝衫姐儿领了一年纪相仿的小哥儿,手里攥了一小把野花,两条麻花辫垂在肩前,乌黑油亮,正款款朝这边走来。
钟虎早就由钟石头陪着在原地等待,两边人打了照面,钟石头和那陪着来的哥儿都默契地让到一旁,并不多话,只听钟虎和齐家姐儿说什么。
距离颇远,属实听不清那边的对话,梁氏着急道:“这傻小子,半天了只知道傻乐。”
钟老三虽也着急,却替儿子说话,“这叫憨厚,小子多话,那叫油嘴滑舌。”
梁氏忍不住,暗中踩他一脚。
钟洺和苏乙则在另一棵树后,他们两个当初没经历过这等相看场面,只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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