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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邱锦唇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拂袖起身:“好好歇着吧,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救得了谁。”
李迎儿见邱锦从房里出来,赶紧端了汤药送进去,见姜致靠在床头表情郁闷,随口问道:“你们聊什么了这么老半天,药都要凉了。”
一句两句也跟她说不清楚,姜致随便敷衍了下便接过碗将药一饮而尽。
睡了一夜后姜致感觉自己好多了,至少头没有那么昏了,一大早便爬起来赶去陈府。
从角门进去后,姜致照常拐进了边上的小路。
这条石子路沿着东墙边铺就,花草掩映,看起来很少有人走,昨夜有风,吹落了满地的紫薇花。
她选这条路主要是因为它偏僻,不容易撞上府里的人。
正走着,忽听花树后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往前不远就是陈府后花园。
姜致加快了脚步,想赶紧拐弯,这府里的人她已经领教过,没有几个好相与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刚转过身,便听后面有人出声道:“那是谁?”
姜致只得停下来,回了头。
居然是孙宜婉,身旁跟着一个丫鬟。
孙宜婉也一愣,随即轻嗤道:“是听说过表嫂的稳婆最近常来探望她,没想到是真的,难道她的月子病是你接生不力造成的?”
姜致此时已经把她当成最大的嫌疑人,说话便也不太客气:“姑娘如何确定少夫人所患的就是月子病?”
“来了好几位郎中都说是月子病,还能有假?”
“我做稳婆这么久,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月子病,倒是有些蹊跷。”
姜致盯着孙宜婉,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果然,孙宜婉有一瞬间的慌神,旋即冷笑道:“你一个年轻的稳婆,见过些什么,不会是怕担责不敢承认吧?”
姜致心里有了数,未免打草惊蛇,略显惶恐道:“姑娘莫要血口喷人,我若是理亏,怎么还敢来看少夫人?”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好好的探花夫人不做非要做什么稳婆,我可是听说表嫂身体日渐衰弱,若真有什么不测,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
丫鬟出声道:“姑娘,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夫人还等着您出去逛街呢。”
孙宜婉轻哼一声,带着丫鬟离开了。
姜致见到陈征的第一句话便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孙宜婉是你的表妹?”
陈征有些懵:“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而且,她在我心里就跟亲妹妹是一样的。”
姜致实在懒得跟他理论,直截了当地说道:“我现在怀疑她就是下毒之人。”
“啊?这、这怎么可能,她为何……不会的,”
陈征连连摇头,“她从小就经常住在我家,我们的感情与亲兄妹一般,虽说长大后来往渐渐少了,但我相信婉表妹不是那样的人……”
姜致瞥见吕氏表情不太对劲,拦住他道:“我们不妨听听你娘子怎么说。”
吕氏现在已经能自己坐起来,气息也稳了许多,但平日里在外头的丫鬟跟前还是装成奄奄一息的模样,病人装好人也许不容易,好人装病人就简单得多了。
“婉表妹的确与我不睦,但素日里倒也没有太过分,”
吕氏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向陈征:“夫君可知道我为何会早产?”
陈征:“母亲不是说因着在祖母的寿宴上忙碌过度导致的吗?”
吕氏摇摇头:“是因为那日婉表妹跟我说了你与她的青梅竹马之情,还说你答应了等我生下孩子后便收了她,但她不想做妾,问我是否要一直夹在两个相爱的人中间,我一时气急攻心,腹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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