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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紧紧盯着花瓣,生怕又来一阵风就把它给吹散了。
殿前,白泽单膝着地,正一脸痛苦地捂着头,一层细细的冷汗密布在他的额间。
“师父!
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头疾又犯了?”
蓁蓁飞扑过去,急忙用灵力替他缓解痛苦。
师父上次分明说,已经不怎么发作了,怎么突然又那么厉害?“师父,方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岁岁闻声跑来,只见白泽脸色苍白,蓁蓁似火的红色灵力笼罩着他。
“白泽!”
岁岁扶着他,心疼地用衣袖拭去他额间的细汗,除此之外她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泽紧咬牙关,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岁岁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这才是他头疾真正发作时的样子吗?昨晚发作的头疾和此刻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白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老毛病了。”
“师父,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试试窥往之术。”
蓁蓁神色骤变,眼泪从她眼中涌出,“师父!
你答应过徒儿再不擅用窥往见未之术的!”
“什么窥往见未之术?”
岁岁不明白,只知道能让蓁蓁这么惊慌失措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蓁蓁抹了抹眼泪,解释道,“师父原有窥往见未之力,可是自那次重伤之后,每次他试图运功发力,就会引发头疾。”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白泽搭着岁岁的肩借力站起,不在意地说,“我方才就是突然想试试,也许说不定在什么时候,诅咒已经破了呢。”
“白泽,我们在后面发现了影昭留下的白色花瓣。
那窥往之术听着着实可怕,你不用这个法术,我们也能找到那个内鬼的。”
岁岁扶着他,焦急地说,“再退一步说,就算一时找不到内鬼也没关系,我们只要一直守在神域,内鬼也不会再有可趁之机。”
“现在是不是又多了个管我的人?”
白泽宠溺地抚过岁岁的头,故作无奈地说,“还是嬷嬷好,从前你们俩不在,她什么都听我的。”
岁岁又气又笑,这人总有本事在上一刻博取她全部的同情心,让她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下一刻又让她觉得自己付出的同情心一点都不值得。
“师父还要去后面看看吗?”
白泽伸手向前,催动灵力,仿佛像在问什么人索要一件物品。
没一会儿功夫,那片白色的花瓣从禁制中破壁而出,缓缓落在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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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得更真切,蓁蓁肯定地说,“确实是影昭留下的,那日我与他交手,他用的招式就是这种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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