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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李镇岳一抬头,扭头看向左边的神白须,后者抬眉。
“老白,兄弟求你一件事。”
闻言,周登楼同镇武对视一眼,皆是哈哈大笑,哪怕是穿林雨,也气笑般的指了指李镇岳。
“李老哥,你莫不是想要我去同伯母说理吧?”
神白须一语中的,李镇岳拱手抱拳。
“白老弟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在场各位都是见识过的,就连点朱砂音绕梁这两位都能给对下去,要说服家母,恐怕不在话下吧?”
李镇岳笑道,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荒谬绝伦,白公子就算能说的过点朱砂音绕梁,那也是在政治立场上的评说而已,各抒己见因而不同。”
“你李镇岳的那是家事,岂能一概而论?”
“再者,就算白公子不介意,外人怎么看?你还嫌白公子臭名不够大?”
穿林雨一番话,让除去神白须之外的几人纷纷憋笑,以至于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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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镇岳长叹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并非是我不想帮李老哥,实在是家事难为,也并非怕外人笑话,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又如何?”
“轩辕先生说的也没错,音绕梁点朱砂之所以不和我争辩,不屑而已,况且我所说实乃事实,无可奈何罢了。”
“李老哥要出边疆,为国为民,可需知忠孝难以两全,更何况家中老母尚在,焉能忤逆?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管吧?”
神白须走了过去,同样坐下,这样一来,四人坐着一人站着,有说有笑。
“要我说啊,老李你俩就待在家里头好好侍奉老母,这趟出川就别去了。”
“上次出川你俩可是立了头功,这还不够啊?这回让给兄弟几个又有何不可,既能侍奉老母以享天伦之乐,又可坐待山河回拢,一举两得啊。”
镇武倒是不以为意,好言相劝道。
突然,李镇岳抓着神白须的手臂。
“不行老白,你必须得走一趟。”
众人破声大笑,哪怕是穿林雨,也都席地而坐。
眼见李镇岳来真的,就要抓着自己往下走,神白须伸手拍住李镇岳。
“李老哥盛情难却,非要请我吃这顿饭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别到时候劝母之事不成,反倒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在那时,李老哥可不能不认我啊。”
此话一出,李镇岳眉头一抬,郑重其事。
“瞧你这话说的,兄弟岂能骗你?”
神白须抱拳恭维,笑了笑。
“老白啊,这一趟我可不陪你跑,你拉的下那个脸我可拉不下,我在骁卫名声最差,就不扫人家的兴了。”
周登楼坐着抱拳,笑道。
“嘿,老周,妄自菲薄了啊,家母何许人,岂会在乎那些俗仪?也就是你,大忙人两边倒,一年连个面都见不上几次。”
李镇岳笑着指了指周登楼,后者也是微带歉意的拱手抱拳,李镇岳反而摆摆手,不在乎这些小事。
“好人好事,我也就不叨扰了,老李,托我给伯母报个平安,咱仨去轩辕那下馆子去。”
镇武先是朝着李镇岳抱拳拱手,后者回礼,然后搂着周登楼肩膀朝着穿林雨指了指,后者笑了笑。
“李老哥,你害我少一顿饭啊。”
神白须笑道,指了指李镇岳。
“白公子,李伯母亲手下厨的一顿菜,哪怕是女娲城所有的馆子加在一起都是比不了的,这一趟有你口福了。”
闻言穿林雨所说,神白须惊讶的抬眉,他看向李镇岳。
“那可不,看到那两条长的看不到头的街了吗?都是我娘的,往前,再往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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