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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没回话,也不摇了,眼睛亮亮的,嘴巴撇撇,“你可是上回说帮我的。”
钟牧没顶住,狼狈地把脸埋进小南颈窝。
“嗯……嗯,我帮你的,宝宝。”
小南迷茫地坐在那,不明白这家伙干嘛说着说着就埋自己,感觉有点神经,但是看在他要帮自己的份上,胸前也痛痛的,决定不和他计较。
宽宏大量的宝宝顺着他的脊骨摸了一下,一手湿意,把人摸得颤栗,没忍住嫌弃,在干净的衣服处蹭了蹭。
颈窝的呼吸潮热,竹马柔软的发丝蹭的人发痒,妹妹脸别到另一边,没耐心地推他,“起来啦,你弄得我好痒。”
手指陷进男生胸膛,那里手感有点弹,让她不自觉地抓了一下,钟牧身子剧烈一抖——“唔、小南!”
小南心虚地缩回手,抓他头发,“那个……在的,快去啦快去啦。”
钟牧抬起脸,以指作梳,把前发后梳,露出一张略显秀气的脸,瞳孔颜色清浅剔透,所以显得面色上的红就像一层霜,薄薄刷在竹青色的瓷器上。
恍若玉石。
很克制地喘了一下,他不笑的时候,骨子里那种风过竹林的疏冷澹澹浮在脸上。
眼睫一眨,莫名的危险又消融在这人水磨一样的嗓音里,低而柔和地带了一点笑意,很无奈的样子,“好,好……我这就去。”
“别急啊……”
轻佻的,近乎叹息。
站在洗漱的镜子前,钟牧低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没得到充分睡眠的脑子鼓胀,他埋在冷水里,感到心火一点点、压下去。
外面黑的泼墨,大晚上,他被青梅从梦里拽起来,给她揉奶子。
钟牧牙根发痒,手也痒,心脏乱如擂鼓。
镜子里的人满面红晕。
不争气的东西。
他再次抬头时,脸上挂水,恢复往日那种石器般的白。
手指在冷水里泡的青白,略过毛巾和精油,停滞着,眉目低垂地、观音像似的,笑了一下。
给精油开封。
小南自己坐在床上,光偏爱她,衬得霸占别人床铺的坏宝宝像一颗亭亭玉立的鲜嫩百合。
谁能想到这么清纯的小女孩,半夜把钻到别人床上要人揉奶子呢?
她的竹马漫不经心地冲她抬抬下巴,“嗯,躺下吧,可怜宝宝。”
手里没拿毛巾,小南迷茫,“不、坐着了吗?”
“怕我们小南等急了嘛,换一个,”
他笑,“试试这个效果怎么样吧。”
钟牧晃晃手里的小瓶,上床,跪坐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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