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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言又止,感受着后面凉飕飕的感觉,胯下也早已挺立无比。
“摆平了。”
他淡淡一笑尽显桀骜姿态,“花了不少钱,你不得卖点力补偿我?”
眼前的小子半眯着眼魂都丢了一样,深沉的望着卧室角落,整个人还在事故余温的后怕里。
没有他,郑一要付出的代价是他承受不了的。
前途,身份,能力,都会在唐乾的政权下毁于一旦。
“多少钱。”
他低着头问,做错事的孩子肩头都颓废了下来。
“八个。”
薛锦鹤道,将他翻了过来放在腿上和自己面对面。
郑一压抑的神色里面明显放松了下来,还好只是八个,要是八十亿,他此后五十年都得给薛锦鹤打工还款。
“我回头变卖家产,还你。”
他缓缓说,清澈的眼凝视他几秒,“不会让你等很久。”
薛锦鹤握着他的手腕揉了揉,“我不要你的钱,聪聪。”
一声含蓄含情的聪聪,将疲累的郑一唤回那年的夏末,十六岁的薛锦鹤在图书室送自己一枚刻着他英文名的银戒,在世界安静的那一秒,要他和他在一起。
后来,二十二岁的薛锦鹤早婚了,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誓言,约定,诺言,他许过太多随口一说的,现在最想要的东西,如今的他做不到了。
怎么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再去怨谁,郑一有意无意推着他,湿润的眼睛也在犹豫,“我知道,我们各有各的路要走,迟早会背道而驰。”
耳边抒情的钢琴曲不断,薛锦鹤终于开了口,“背道而驰是不至于,我们以前也是相爱过的啊。”
郑一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握住薛锦鹤的手,“我的东西,我的项链还在监狱!
项链很重要!
我的项链被他们抢走了!”
薛锦鹤嗤之以鼻,抽出手缓缓套弄着郑一硬邦邦的东西,“破项链有什么好,回头送你一条。”
他此刻毫无感情的话和那年的婚讯一样冰冷无度,就像一把自宇宙深处而来的光年箭,直挺挺将郑一的心刺了个穿,这伤口带着他的皮肉和血管都让郑一疼得好几秒没缓过来。
“我要去拿回来!”
郑一抬高音量,说完就要离开他的身上,整个人突然散发着某种决心。
薛锦鹤脑海早忘了那条项链是什么样,不屑的笑出了声,将他一把拉了回来,“一个破项链而已至于吗,我这么硬你还要走啊,快点给我舔。”
郑一甩开他的手,“滚开!”
执拗的就要下床。
病怏怏的他和盛气凌人的薛锦鹤没法比,三两下又被他掐着腰压在了身下,“什么项链不项链的,我现在要操你!”
他从枕头下摸出自己的枪,取下一颗螺旋子弹朝着那红嫩的地方插去,带着蛮劲的折磨他,“是不是傻,一个破项链,值得你再回到那狼窝!”
“你真的忘了那项链上是什么。”
郑一将脸深埋在被子里,一顿折腾下他的声带哑的不成样子。
薛锦鹤一怔,他倒是真忘了,只记得那是一条银链,挂了个东西。
不过这也不能影响他兽性大发,给他反手戴上手铐,脱了裤子就挤了进去。
极致的紧致滚烫相交,刺激的他头皮一阵阵发麻,毕竟这样的感觉和女人是不同的。
事后,他长腿一迈下了床,洗完换了身衣服又出了门,丝毫没注意到屁股缝都是血的郑一。
床上的郑一浑身骨头都在天崩地裂的疼,身前压着的是他射出来的,后背的液体是他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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