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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又隐隐约约感到有几分不安。
她的珩儿一向是个有责任心的孩子,这她是知道的,可她不确定的是,他昨夜那样做,究竟是出于做丈夫对妻子的责任,还是真的把温氏看得很重要,以至于明知道有生命危险还要冲进火场去救她
她潜意识里不愿往更深了去想,她怕自己最看重的儿子,果真像她想的那样,不知不觉爱上了温氏,甚至把她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她不喜欢这个女人,更不希望她夺走自己儿子的心!
于是,她把昨夜火场所发生的一切危险,全归咎在温芙身上!
她冷哼一声,话中带刺:“只要你不把我儿置于危险之中,我自然一切皆安!”
温芙抬头看她一眼,心知她是把所有罪都推到自己身上了,她自是有些委屈的,但又不想费口舌与她这种人争执,也不想在离开前这段时间徒生事端,于是便顺着她道:“都是儿媳的错,让婆母担心了,万望恕罪!”
可长公主仿佛没听到一般,只端起茶盏慢慢抿了口茶,故意晾着她,半晌才道:“张姑娘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大夫说她可能会留下伤疤,她既对我们有恩,我们国公府自是要负责的,我的意思是等她养好了伤,就选个日子把她收了给珩儿做妾,这件事明日我会再和珩儿说,今日就先通知你一声,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你懂事些不许去珩儿面前抱怨阻拦,听明白了吗”
温芙对此并未多说什么。
只沉默一瞬,她便回道:“是,儿媳不敢有意见,但凭婆母做主。”
长公主冷哼一声,道:“你敢有意见进门那么久,连个蛋都没下一个,就算不是张雪儿,我也早就打算要给珩儿房里添人了!
要靠你,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抱上孙子!”
她越想越觉得厌恶温氏,索性挥了挥手,摆了个手势道:“行了行了,下去吧!
看见你就烦!”
温芙闻言,衣袖下的手微微攥紧,眸中几不可察划过一丝冷意。
她轻吐一口气,垂眸道:“是,儿媳告退。”
温芙回去以后,细细的回想了昨夜天香楼的事,思及表哥,她忍不住将素心叫来,附在她耳侧,小声交代她若寻到出府机会,便顺道去打听一下沈墨怀如今的住处,想着与他先联系上,再去问一问他来京城究竟有何打算。
一天时间,转瞬即过。
入夜后,她早早的沐浴出来,去榻上躺着休息。
裴珩从今日起便要去上值了,公务繁忙,再加上昨夜他守了张雪儿一夜,想必今夜也不会过来。
睡前她闭着眼睛,回想今早那婆子说的话,以及长公主说要为裴珩纳妾的事,心想裴珩既能为张雪儿守一夜,应该多少也是有些喜欢她的吧
他既有那个心思,长公主要为他纳妾他应该也不会拒绝
其实,把张雪儿纳进门也好,她想。
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次与裴珩同房过后,都会喝避子汤,他日待张雪儿进门后,她再待一段时间,正好可以以不能为夫家孕育子嗣为由,主动请求裴珩与她和离,若不能和离,休书一封也可
裴珩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昨日回来对她稍微好了些她想着必定是因为对她心怀愧疚的原因。
然这份怀着愧疚的好又能维持多久呢
再过几日,想必又恢复以往冷落她时的样子了,而长公主也早就想换掉她这个儿媳,给裴珩另择过一个高门贵女做世子夫人,到时若她自请下堂,他们应该都会很乐意吧
她脑海里盘算起来,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裴珩今日下值回来,又在书房处理公文忙了许久,直到夜深,才抬步往瑞禧院走去。
然过去时,他的妻已经睡下了。
他叫人抬水去了浴房洗漱了一番,而后便走向床榻边,吹熄了蜡烛,放下帐子,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她背朝他侧躺在床里侧,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声。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而后贴上去,手臂直接圈住了她的腰,从背后抱着她,将她整个人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时,温芙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她下意识睁开朦胧的双眼,想转过身去看怎么回事。
只是,她刚一动作,就被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掌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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