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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柏的心脏跳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后退两步跌坐在桌子上,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没事儿吧?”
程寄松问话时并没有像自己这样狼狈,似乎刚才和自己亲得火热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种语气也让唐念柏误会了程寄松意思,以为对方并不是在关心自己,而是在兴师问罪。
“我当然没事儿!
有事儿的是你吧!
你现在还想继续狡辩吗?”
“唐念柏,”
程寄松语气依然平静,他用汇报ppt时的语气跳过证明阶段,直接宣布着结果,“你抢走了我的初吻。”
“我知道,”
唐念柏总算是喘匀了气,“那也是我的初吻。”
“没关系,你不用那么在意。
毕竟按照人类的新陈代谢,每天都可以算是‘初’吻。”
唐念柏本就不清明的脑子更是像爆炸了一样,他觉得程寄松现在似乎在用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和他交流,“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只是抢走了我今天的初吻。”
“好,程寄松真有你的!
算你狠!”
唐念柏推开程寄松,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程寄松不明所以,“唐念柏,你干什么?”
“当然是收拾东西走人!”
唐念柏来不及清洗砚台,只好拿几张没用过的宣纸包起来。
程寄松也走过去帮忙收拾,将唐念柏的印章放进对方的帆布包里。
“这支笔?”
“说了送给你,你想扔就扔,我管不着。”
唐念柏收拾好一切,不顾程寄松还站在旁边,带着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停下脚步,“我提醒你一下,这支笔可不会像人类一样拥有新陈代谢的功能。
你今天把它扔了,明天它是不会长出一支新的!”
说完,唐念柏气鼓鼓地摔门走人。
程寄松在唐念柏走后,收拾了一下会议室残留的垃圾,将用来练字的宣纸叠好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走回自己的宿舍,其他舍友都不在,程寄松从兜里拿出那张宣纸,与此同时还从兜里拿出了一个正方体的东西。
正是唐念柏众多印章中的一个。
程寄松将印章按在宣纸的空白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唐念柏印”
四个字,印章的痕迹随着一次次使用变得越来越浅。
察觉于此,程寄松不再按在纸上,转而将左手腕上的手表摘下。
没有了宽大表带的遮挡,一道鼓起的疤痕显得格外扎眼。
程寄松右手拿着印章,将那四个字盖在了那道疤痕上面。
【宿主,你在干什么?】
听到257的声音,程寄松下意识地抹掉印章的痕迹,红色颜料覆盖在疤痕上,显得这道伤口是刚弄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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