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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嗣宗出现在加油站旁。
他倚在一家打烊的超市门口,长腿一伸懒散地伸展着,另一只脚随意蹬在地面,像是在等什么人,眼神透着冷漠,不以为然的倦意,目光时而瞥向加油站上面的监控,他装作不经意地转头查看。
过了十分钟,周嗣宗朝着一家老式的住宅小区走了进去。
不过多久,又一辆奥迪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
车上下来的只有一个男人,他身材魁梧,脸庞宽厚,浓密的眉毛下面一双眼虎视眈眈盯着周围,鼻梁粗壮鼻尖向下翘起,典型的凶相。
紧绷的黑色t恤在他壮实的身躯下显得吃力,粗壮的手臂上布满纹身,警惕地握住枪踏进了居民楼。
四周不见光的楼道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墙壁涂料斑驳脱落,狭窄而昏暗的楼梯,灯光微弱,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地面。
男人抬头往上看着,蹑手蹑脚藏着自己的脚步声,昏暗的光照在他的身上,墙壁上影子映照成一头猛兽。
周嗣宗靠着冰冷的墙壁,他稍稍调整姿势,从窗户的缝隙中窥视外面的动静,凭借着敏锐的听觉判断对方此刻的位置,能发出这种脚步声,也注定不是普通人。
男人爬到了顶楼,依然不见他的身影,奇怪地打量周围,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前走。
走廊的一侧没有玻璃窗户,只有半个水泥围墙,高度刚好到人的腰间。
尽头是一扇铁门,门框已生锈,没有挂锁,松垮地倾斜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一阵风推开。
他变得瞬间警惕起来,举着枪凝视着前面那扇门慢慢逼近。
一阵风吹得房门发出刺耳的噪音,门缝透出来稀薄的光,引得他眯起眼细细观察,魁梧的身材弓着腰身,做出防御性的姿态。
一双长腿突然从房梁半空落下,重重踹到男人身上,推向另一侧的水泥墙壁,沉重的闷响在狭窄的走廊中回荡。
周嗣宗双手扒着房梁,强壮的手臂肌肉在紧绷中显露出明显的线条,黑色的连帽衫外套衣角向后飘荡着,露出塞进腰后的枪支。
男人跌倒的瞬间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要去捡地上的枪,过于魁梧的身材显得尤其笨拙,又被一脚狠狠踹在了腰上,狼狈一头撞在墙壁。
察觉耻辱的男人怒吼着爆发,仗着魁梧的身材弯腰跪在地上朝他扑去。
周嗣宗冷静迅速地侧身躲避,接着一记准拳猛地锤击中了他的肋骨,那灵活的身形一看便知是身经百战的练家子。
男人闷哼一声,面色扭曲,再次反扑,周嗣宗又是一记猛拳,直击下巴,对方摔下去他紧跟其后,迅速甩着长腿准确地击中他小腿的软弱处。
男人失去支撑,倒在地上,脸颊肌肉疼得拧成一团,一副空有的身形里面,不过是个不经打的棉花,周嗣宗走过去捡起了他掉落的那把枪,瞄准他的手臂就是一击。
一声枪响骤然在居民楼里炸响,震耳欲聋的回声在狭窄的走廊激荡,浑厚的哀吼声像波浪一般,一层层向四面八方扩散。
“你们绑架的人在哪。”
他用俄语询问,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朝着他的胳膊肘又是一枪,似乎压根没给他留谈判的地步,疼得他怒吼声还没降下去又是一击撕心裂骨的痛。
子弹打到了第四发,他的左手臂已是血肉模糊,流下来的鲜血覆盖着大面积的黑色纹身,他疼得受不了了,大声嚎啕着:“我告诉你!
我告诉你啊!”
周嗣宗拿枪瞄准他另一条胳膊,抬着下巴命令:“起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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