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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君微微愣神,端茶的手停在半空。
韩昭忙敛了笑容。
糟了,做过了。
以前在娘亲面前常常卖弄装可怜、博同情、撒娇、卖乖那一套,做的行云流水。
现在冷不丁的在贺小姐面前使这一套,有些把握不好尺度。
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韩昭忙向门外喊道:“莺儿姑娘,我这头发该怎么梳呀?”
莺儿在房间里早把收据找出来了,她知道小姐和韩公子是有意支开自己,就没往西厢房去,在房间里安静的等着。
听到韩昭的召唤,忙出了门,进了西厢房,把收据交给贺兰君,再把韩昭那放下的半边发髻绾上去,插了支白玉簪。
贺兰君喝了口茶,把收据拿着,起身去前院找贺老爷了,她毕竟是第一次开店,有位经验丰富的长辈长长眼未尝不是件好事。
临走前,她吩咐莺儿去她房里取二十两银子给韩昭,再取些治跌打损伤的药膏给她。
毕竟,那声响亮的跪拜声听着就很疼。
莺儿应下什么话也没问,临走的时候给给了韩昭一瓶药膏和一封银子,里面是四个五两的银锭子,恰好二十两。
韩昭终于松了口气,她可以报名县里的花灯大赛了。
从贺宅出来,她就直奔吴府,把那本画册还了回去,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吴双林一脸惋惜的样子,把画册又珍重的放在盒子里,依旧藏在书柜顶上。
心里对韩昭的敬佩之情愈发高涨。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不愧是他看中的高风亮节,有才之人。
银子在手中还没有捂热,就被韩昭交到了衙门。
苟师爷笑眯眯地把白花花的银子收下,在登记册上记下了报名人:韩记花灯——韩昭。
又看了看前面只有寥寥几个的报名人,心中暗道,还得催一催啊。
晚间,贺兰君闺房内。
梳洗完毕,换上轻薄的寝衣后,贺兰君在床上躺下,今日在父亲那学到了许多开店的经验,受益匪浅,也着实累人。
挨着床铺后,身体放松,合上眼帘,便惚惚的睡去。
半梦半醒间,只觉身上燥热,伸腿踢开身上的被子,仍旧无济于事,没有一丝凉风吹来。
她强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座四扇紫檀木花鸟屏风,向两边望去,西厢房的窗柩和桌椅映入眼帘。
收回目光,贺兰君往身下看,她竟是半躺在西厢房的贵妃榻上。
寝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榻上多了一个人。
怪不得她觉得热。
这人几乎半趴在她身上。
她伸手想去推开她,碰触到的肌肤热的烫手。
那人忽然扬起脸,贺兰君惊的呆住了,竟是韩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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