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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轶用脚尖踢开对面的靠背椅。
前辈吓得一颤,担忧地看着乔榕,又看向被踢歪的座位。
“出去。”
贺轶双手插兜靠在椅背上,“我要和你们老板的女儿谈谈公事。”
转眼室内只剩他们两人。
贺轶很久没有开口,只是歪着脑袋打量乔榕。
乔榕的肤色属于放在人群里能够一眼看到的类型,白净地非常出挑,化了妆反而容易显得不太自然,前两次的见面,贺轶都看得不大习惯,而今天的她只是涂深了眉毛,上了一层薄薄的浅色唇釉,脑后随意扎了个低马尾,乍看上去,和大学时期的她差别不大。
贺轶看着她,唇边露出了近似纯善的微笑:“笠岛的项目我们负责了一部分,我的助理前段时间请了产假,我希望由你来接替她的工作。”
乔榕神情冷漠,无动于衷:“我凭什么答应你?”
贺轶慢吞吞地说:“我们这么熟悉,你来辅助我,正好省了磨合期。”
乔榕忍住把桌上那杯水泼到他脸上的欲望,微笑道:“贺轶,你想得美。”
“想得美吗?可是不听我的话,你的爸爸和哥哥说不定会受到一点小小的影响。”
贺轶语速缓慢,好像有些苦恼,但很快戴上眼镜,对她笑,“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在你把我独自甩在车里的时候?”
乔榕捏了捏一直细细颤抖的指尖:“我没想到你会有脸提起。”
“不能说吗?乔榕,你要不要看看,我肩膀上的咬痕一直都在。”
乔榕胸腔灼痛,一阵泛酸。
贺轶忽视掉她的厌恶神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怵我,也不怕我威胁你,但是你亲爱的家人呢?不要忘了,我们两家现在同乘一条船,如果我直接向你爸要人,他肯定不会拒绝。”
乔榕冷冷地盯着贺轶,点漆双眸如同凝了千年的冰川,然而就在贺轶以为她会爆发的时候,她却忽然移开了视线。
“你不会的。”
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贺轶却像没听到一般,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愣愣地笑了一笑,下意识的问:“你什么意思?我凭什么不会?”
乔榕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包含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是不是活得很无聊?”
贺轶略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乔榕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对自己说话。
乔榕继续说:“你好像从来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总是做一些浮于表面,本质浪费时间的事情,比如说现在,你来这儿一趟的时间都可以面试好几个助理了。”
贺轶这下明白过来,乔榕只是想婉转地提醒他不要再来烦自己,并不涉及任何关心。
贺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点点头道:“你比以前会说话了,有进步。”
乔榕说话的时候没有多想,现在被他提起,才忽然发觉自己这几次和贺轶见面,表现的确实比以往强势了很多。
贺轶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你身上那股子老实劲假得不能更假,可是后来……”
发现你好像真的挺老实的,简直就是块木头。
这话他没说出来:“看来这几年你身边出了个能够影响到你的人,让我猜猜,这个人是不是比较果断,比较强势,还挺会说话?”
乔榕眼皮一跳,下意识躲开贺轶探询的视线。
贺轶本来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见了乔榕的反应,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陡然败了个干净。
从小生活在贺家那样的环境里,又摊上两个不那么负责的家长,为了生存,他看人的本事比他祖父还精上几分,想不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一猜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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