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见女子上身衣冠楚楚,却面色酡红,背手抓扣着高案才勉强稳住身形。
鹅黄的长裙裁制得体,下摆的版型在此时笼统堆积于裙摆下的男人的肩头,好似被胡乱摆放的假岩,欲盖弥彰之势任谁过来瞧上一眼即刻心领神会。
邵衍隔着绵软的合裆裤便舔咬上已经汩汩冒水的腿心。
宝知只能看见长裙被堆到腹部时的波浪,那浪每起一次,便是一阵刺激。
她隔着布料扣住男人的头,因快感而有些粗鲁地往下一压;过一阵因太过刺激,又不住往外推。
兴许是目不可见,故而想象的画面把本有叁分的兴致推至六分。
“呲呜!”
快感正逐步迭加之际,邵衍突然在她腿根处一咬。
本该是疼的,但在性欲的催化之下,便是疼痛也是一种调情。
更不必谈,那男人顺着齿痕缓缓吮吸。
“怎么跟小狗一样。”
宝知含糊不清的抱怨,随即便听见裙底传来一声沉闷的低笑。
那湿吻愈吻便愈往深处去,不等人反应,长指便勾开被舔得不成样的合裆裤,直吻不断冒蜜的小穴。
长舌抵着腿心的形状舔弄一圈,薄唇便顺势一努,包含一吮。
宝知抖得更厉害,双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抽搐,整个人简直要站不住,她捂着嘴,呻吟从指缝中逃逸而出:“我……嗯……我要站不住了,我们去床……嗯……去床啊!”
舌尖骤然闯入湿润翕张的穴口,叫宝知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长吟,邵衍似是受到鼓舞,化舌尖为器,浅浅入了几下,感口中的花蜜愈发汹涌,便大肆进攻,愈入愈深,愈入愈疾。
现下宝知被逗弄地快直顶点,业已控制不住力度,直用力向内夹腿,偏偏男人的肩膀坚硬如铁,在两厢作力之下,只叫她大腿内侧肌肉抽搐成一块。
酸胀的痛楚越往腿心蔓延,那处被咂吮而出的汁水便越发汹涌。
邵衍下头肿胀得牙根发酸,闷得满脸红晕,揭开裙边,顺着窗缝一律灿白向上,撩开直襟便掏出顶端不住吐液的硬物,抵上被舔至绽放的穴口。
噗嗤一声,小穴便呆愣愣吞进半个光滑的顶端。
宝知死死掐着衣袖,将快要喷薄而出的欲念一再压抑,螓首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好似冬日里落队至豺狼巢穴的鸿鹄,颤巍巍着,伴随男人的进入而发颤。
可恨他一入后便无顾忌地抽插起来,还黏糊糊地舔舐着宝知的耳廓,原本温润的声线因性欲而低沉喑哑:“好像……嗯哼……被吃肿了,进去的……时候会痛吗?”
嘴里是这般状似关心,可一手勾着妻的腰,一手扣掐着女人的腿根,将饱满的臀肉压溢出指缝,半分也不许她躲开。
宝知桃目半翕,只能望见摇摇晃晃的房顶,坚硬刮过层层迭迭的花壁,带来的快感是如何的刻骨铭心,她又是如何食髓知味,他不是不知。
多得意。
心上人竟做了他的妻,心甘情愿同他交欢。
同理,如此相对应,心上人成了她的夫,甘之如饴地填满她永无法餍足的欲望沟壑。
正是如此——他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除开这点,宝知是再霸道强势的孩子,察觉到邵衍的依恋,竟也生出一种扭曲的驾驭感。
一个淫邪的点子徒然闯入她的脑中,愈是清晰。
宝知拧着腰,往前一压,便划入丈夫的怀中,诱惑水手的塞壬最擅长令猎物放松警惕。
邵衍被她拧着腰套弄地周身一颤,后脑仿佛炸开一阵又一阵烟火,酥酥麻麻,往鼠蹊输送一股又一股快意。
这时,那精怪玉臂一勾,在他耳边柔柔附语几声。
邵衍一僵,连带挺腰的动作都停下,不可置信往那张含春芙蓉面上一凝。
“……不好吧……”
他咽了咽口水。
宝知面颊蹭了蹭他绯红的耳垂,半抱怨道:“什么不好?”
“这怎么……太……”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