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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时寒在门槛上坐下,抱着膝盖,看从屋檐一泄而下的雨串,“只是时间过去了太久,知晓此事的人都不在了,才成了一个秘密。”
像蝶姑鬼墟这般复杂的形式祝饶还是第一次见,他下意识想要掏出手机记录一下,然后就发现他投射到魂体身上的手机根本就没有记录的功能,连开机都开机不了,完全是一块纯黑色的搬砖。
左时寒起身拉着他往屋里走:“抽屉里面有纸笔。”
他们检查的最后一间屋子正是一间书房。
崭新的纸笔随便拉出一格抽屉就能找到,左时寒又翻出了墨块。
这些古时候的物件他用得很习惯,很快就磨好了一叠墨汁,祝饶却拿着毛笔有些无从下笔。
他连血咒都画得很丑,毛笔字更是没有练过。
左时寒在自己的鬼墟里见过祝饶的字,十分有血咒的风格,笔画歪七扭八,过一段时间自己去看都不一定看得懂。
左时寒从他手里拿过笔:“你说,我写吧——你想记些什么?”
祝饶正要开始一场基于鬼墟结构形式研究的科学严肃的探讨。
但是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手机的备忘录是用不了没错,可是用鬼墟里的纸张记录,他也带不到阳界啊!
左时寒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提笔背对着祝饶等他提问。
祝饶本来就比他高,左时寒坐下后二人的身高差就更明显了,祝饶侧着看过去,能看见他黑发下一截白皙柔软的后颈。
祝饶有时候会无意识间摩挲那块皮肤,左时寒的皮肤很嫩,力道稍重了就会留下一块红印子。
祝饶立时决定先不点破。
严肃的探讨没有了,但他们可以来个不严肃的。
祝饶俯下身子,虚虚把左时寒拢进自己怀里。
左时寒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间离自己这么近,但也没有躲开。
也许是想将纸上的字看得清楚一些吧。
祝饶低声问他:“时寒会想把喜欢的人做成人偶吗?”
祝饶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
在接受老婆与众不同的脑回路后,想起此事他竟然没了当年的那种毛骨悚然,竟然还有一些诡异的窃喜。
祝饶很早就明白他需要和左时寒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此事,但一直不知道怎样的时机才是合适。
他也说不上来此时此刻是否就是最好的时候,只是自然而然的,就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左时寒摇了摇头。
祝饶愣住了。
左时寒问:“你问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是像对蝶姑,对灵也那样的喜欢吗?”
“不是的。”
祝饶好像回到了好几年前,向左时寒解释自己喜欢他这件事的时候,“是想要相伴一生,做尽世间最亲密的事,永永远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左时寒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问:“是我的一生,还是你的一生?”
祝饶怔住。
“你百年之后有自己的去处。
此生你是封师,为人间做了许多好事,也许会入轮回,转生为另一个人,一生至此也就尽了。”
左时寒有些难过地看着他,“但我的一生还没有结束,也许再过上百年千年,也不会结束。”
祝饶一瞬之间,读懂了左时寒不曾言说的喜欢。
当年明明是他先许诺的一生,左时寒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思考如何长相厮守。
在他的认知里,人命有着尽头,自然无法与他长久相伴,只有鬼偶才能陪着他到永远。
他当时为什么没有多想一些,为什么没有多问一些?
祝饶紧紧拥住左时寒,在他耳畔承诺:“我会陪着你一生,你若愿意我就是你的人偶,你若是不愿意,那我死后也要变成厉鬼,永远纠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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