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是一片漆黑而狭小的空间,太封闭而无法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啊,醒过来了呢。”
陈猊远松开了手,然后他又趴回陈一七身侧,半边身体却还压着对方。
身下是床铺,很柔软,躺着的感觉像是陷入了云朵中。
陈一七睁着眼睛无法动弹——虽然被强制叫醒,但他还没有摆脱梦境。
大雨的潮湿气,尖叫与悲鸣还在无形的追着他。
即使是黑暗之中,他也浑身上下散发着显眼的、浓郁的无力和恐惧。
于是贴在身侧的陈猊远突然在黑暗里再次伸出手,他动作并不轻柔的扳过陈一七的脑袋,然后张嘴咬了上去。
先是下巴,然后是侧脸,最后是嘴唇。
他没有轻重,但闻到不属于自己的血腥气溢出的时候他又放轻了点,然后学着晕乎乎版小怪物那样舔着他。
但没两秒,他又放弃了这样不适合自己的轻柔——温柔是小怪物的,他没有。
陈猊远手移动着按住了陈一七脖子,大拇指上抬卡着对方下巴迫使沉浸在恐惧里的人抬起头,他力道很大——近乎想杀死对方那样的力道。
他禁锢着他,然后亲吻着他。
血腥气仍旧浓烈,但是身体是干燥的、热气腾腾的,毛茸茸的头发也是蓬松而柔软的。
陈一七回过神——疼痛、干燥、滚烫,没有雨水。
这是新的一天,大概没有下雨……或许外边有阳光。
因为陈猊远身上很暖和,不同于那微凉的手,他的身体很暖和。
陈一七不自觉的回应着,他眼眶发烫,有些刺痛。
那双麻木的手伸出捂住了上方陈猊远的耳朵,就像是捂住自己的耳朵,于是嘈杂混乱的声音褪去,他像是从一群在细数他罪行的恶鬼之中爬了出来,虽然伤痕累累,但是成功逃了出来。
……“……”
陈一七双手被按着,他竭力冷静着问:“这是哪?”
亲完了,清醒了,陈一七又想跑了。
在一些人身边,人总是会变得软弱一点,这不是不好的东西,偶尔陈一七也需要这份软弱,但是并不是现在。
陈猊远一手环着陈一七的腰,一手掐着陈一七的脖子睡了一觉,现在很精神,至少比中了药半昏迷过来的陈一七要精神。
如果不是以诡异姿态抱着的人突然颤抖,陈猊远大概还能睡一会。
“哪啊……”
陈猊远压着陈一七,刚刚亲吻的时候他贴上来的,现在也没下去,他单手就按住了陈一七的两只手腕,声音慢悠悠的:“疯人院。”
陈一七怔来下,然后整个人僵硬成木头了:“呃…我好像听错了,你说的是应该不是疯……”
“六角疯人院。”
陈猊远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恶魔一般:“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陈一七:“……”
他就说失去意识会很可怕吧!
!
!
陈猊远贴着僵硬的木头,很自然随意的开口:“我是怎么死的?”
陈一七:“我……等等?”
他及时反应了过来,有些迷茫:“我昏迷的时候说了什么?”
然后被误会了吗。
但不应该,他早就学会了沉默,即使是喝醉也不可能说出什么,更别提做梦。
“其实总的来说只有三种死法。”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