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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两位厨娘还按照年珠的吩咐,依葫芦画瓢,做出了冰皮月饼,玫瑰月饼和乳酪月饼,一个个月饼做成小兔子形状,摆在碟子里,憨态可掬,很是可爱,也符合年珠这般年纪。
年珠一一尝下来,是连连称好。
“这月饼做的真好,一看就是费了不少心思。”
“我听乳母说,这两日你们统共睡了三四个时辰而已,真是辛苦了。”
“我回去之后就与额娘说,过年时给你们一人多封半年的月钱。”
两位厨娘顿时是千恩万谢。
年珠转而又看向聂乳母,吩咐道:“将这些月饼分一分,姑姑那儿留一份,还有福晋,钮祜禄格格她们那边都送一份去。”
“还有三位阿哥那边……”
说着,她这才想起这两日未见弘昼来听雪轩,便道:“四阿哥和五阿哥那儿,我亲自送去,至于三阿哥那边,就派人将东西送过去吧。”
到了傍晚,年珠估摸着两位小阿哥已放学,这才去了外院。
不看不知道,看了后,年珠这才明白为何弘昼与弘历关系要好,敢情这两位小阿哥不仅年纪相仿,还同吃同住、同进同出。
弘历院子里的小太监知晓年珠的身份后,那叫一个毕恭毕敬,直道:“奴才替四阿哥谢过小格格,四阿哥还在书房念书呢,尚未回来。”
“不过五阿哥前几日得王爷吩咐,回去了自己院子,王爷只吩咐五阿哥不得出门,但寻常人还是能进去的。”
年珠道谢后,这才往隔壁院子走去。
弘昼这院子,比起弘历的院子怎么说呢,一看就是常年未住人的,院子里处处透着萧条和冷清。
她刚进去,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抄书的弘昼。
这人看似在抄书,石桌上笔墨纸砚摆的倒是满满当当,但他时而咬笔、时而望天、时而叹气,满脸愁郁之色。
“五阿哥。”
年珠轻声喊道。
弘昼一转过头来,面上的郁色顿时就变成了喜色:“呀,包子脸格格,你怎么来了?”
“你是来看我的吗?真是太好啦!”
年珠扬了扬手中的食盒,笑道:“我当初答应过你,这月饼一出锅我就给你送来。
这月饼尚是温热,你快来尝尝看吧。”
这下,弘昼面上的喜色又添了几分。
他咬了口月饼,脸上更是浮现出几分好吃的不真实的模样来:“这是你捣鼓出来的月饼?简直比酥饺还好吃!
我,我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月饼呢……”
年珠听他说着话,眼神却落在了那一摞厚厚的宣纸上,虽说宣纸上的字写的连她都不如,像鸡爪子扒拉似的,但那厚厚一摞宣纸,也能看出他这几日应该也是在磨洋工的。
弘昼顺着年珠的眼神看去,嘿嘿干笑两声道:“那天夜里,阿玛又来找我算账了,我原打算宁死不从的,可阿玛却说我若是不听话,就将我身边的几个小太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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