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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资聪颖,灵根已开,天赋极佳。”
“品性尚好,身世清白,有何不可?”
老者身躯一震,看向边缘那还略稚嫩的少年,不可置信漫延了人群,却也再没有人出口质疑了。
了了‘打脸’这小剧情,宁归砚也算拉了波好感,他回身,腰上的玉笛被他取下,尾穗四下晃动,金色的光点如同萤火溢出,慢慢悠悠落在林言言和景弗垂下的手腕处,留下天一山的标记。
“随我入山吧,阿青,其余人,烦你劳心了。”
历青不觉劳苦,只是在几人离开前叮嘱宁归砚:“师兄快些回去吧,天一山门外终日严寒,可不能再伤了身。”
这话惹得看着林言言和景弗的一群人换了窃语的目标,看着宁归砚带人跨出两步,没入了天一山阵内。
宁归砚手里把玩着那玉笛,几步后恍觉不妥,将别在腰上,边走边和身后两人说些入山须知的事物。
“天一山近寒池,终日严寒,待你们习得御寒之术,便可自由行走,在此之前,呆在你们的住所,也多备些衣物——”
说道此处,停下来看向两人。
“倒是忘了,你们此前并不知晓,若是需要什么东西,来找我便可,或者找管事的师兄,他会代你去山下采买需要的东西。”
说完,宁归砚抬手,前方白茫茫的雾色便散去,巍峨的群山显现在眼前,最高的那座,顶部一片雪白,偶有日光照入,将人的眼刺得疼。
林言言从小被姑母带往山下,少有的几次团聚,都是在年底除岁时,且因为山上严寒,母亲不让她去天一山内,只在山脚歇息几日便匆匆离开,但记忆里的天一山还是没变。
气势浩荡,不似别处那黑沉沉压下来一般,像被嵌上了白玉珠的巨大石磨,让人好生震撼。
“好漂亮啊!”
林言言每每都会发出赞叹,这次也不例外,言语都是欣喜。
宁归砚见两人看得入神,勾唇一笑,悄声后退两步,腰间的玉笛不知何时悬在肩侧蠢蠢欲动的模样。
抱歉了,两位可怜蛋儿。
他身后的手划着简易的符咒,指心往咒心压去,忽闻远处一声昂扬的呼唤。
“大师兄!
我来接你了!”
那人御剑悬停在宁归砚面前,宁归砚一个手抖,身后的符咒便彻底溃散。
他压了压没憋过来的气,咬牙扯出一抹笑,笑意却有些渗人。
来人跳下剑,见宁归砚抖了一抖,即刻关心。
“大师兄,你怎么啦?是旧伤复发了吗?那我们快些回去吧!
大长老叫我来接你们,正好!
我刚下山就看见你们了!
走吧走吧!
就由我来御剑吧!”
宁归砚垂下手:“好啊。”
他面上带笑,心里却在骂娘。
他笑吟吟被男子扶上剑,尽量稳住身形后开口。
“师弟来的真是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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