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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谋划着找个借口避开这些人,偷偷瞧一眼纸上到底是什么。
宝珠又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太墟天宫的人将你送来时,说你是个……玉傀?”
几个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沈晏清:“玉傀是什么?所有的玉傀都像你一样长得好看吗?”
太墟天宫的玉傀,沈晏清几乎是第一瞬间想到了生辰宴礼上,太墟天宫的人拉进来的那辆马车,以及蜷缩在马车里的那个人。
原来,昆仑剑宗的人把他的身份认成了他。
这也难怪,因为他们确实长得一模一样。
再加上由于被四灵楼的那个疯子重创的缘故,沈晏清的身体也虚弱到了极点,和筑基期的玉傀确实瞧不出什么差别。
这样想着,沈晏清又再次微微的低下头,流露出谨慎而害怕的神态,他怎么会知道这玉傀叫什么呢,但要混过去并不是很难,只要装可怜就行了,这件事他从小干到大。
沈晏清小声的说:“我的名字已经被收回去了,我现在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的原因,很显而易见。
毕竟罪魁祸首算是自家宗门,围着沈晏清的几个人不再说话了,过了片刻,宝珠讪讪的开口:“你既然醒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沈晏清坐在床上,他原是低着头的,但他先是睁开眼睛往上看,再慢慢的抬头,这样俯视的角度会让他那张漂亮的脸蛋流露出破碎的美感。
沈晏清问:“我还要回到四灵楼吗?”
宝珠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再过上两月,等到天气回暖,你兴许就要去下宗了,至于哪个下宗还不知道。”
宝珠想了想又说:“也说不准,以往是这个时间的,可这次死了那么多人,剑宗见过那位沈晏清的人都说你和他长得像,兴许剑尊见了你,就不想让你走了。”
天底下的剑修没有不敬仰剑尊凌霄的,这在宝珠眼里是件天大的好事:“等他见了你,说不准就让你留在昆仑剑宗了。”
沈晏清眼睛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心思全都放在自己胸口放着的那张薄纸上,宝珠还以为他也在想该如何留在昆仑剑宗,和另外几个人外门弟子一同退下了。
等这些人离开关上门后,沈晏清先是狂笑起来,死里逃生的刺激远胜于往日的所有,等笑累了,他才取出那张揣在怀里的纸。
这张纸应该很久了,毕竟那疯子说被凌霄镇压了几千年,可沈晏清打开它,却发现这张纸依旧很新,纸上近半被血迹晕染地看不出字迹了,上面写的也是很久以前的古文字,沈晏清不认识的那种古文字。
这张纸上大部分的古文字都被写得很难看。
而沈晏清猜他只认得一个字,这个字如同一个拼接的日月,这张纸上,只有这个字写得具体而好看,从前沈晏清就是这样写李煦的名字。
倘若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字。
沈晏清看不懂,但并不妨碍他觉得这应该是个宝贝,他打算先收着,等到出了太华山脉,去座大点的修仙城池找个懂点古文字的修士给他看看上面究竟写了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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