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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笑,薛薏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恼羞成怒抄起手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大白天也没个正形儿!
但是不能习武,薛薏也不执着。
毕竟人各有道,更何况秦敕这样的武力实属少见,她犯不着为了虚无缥缈的危险整日忧愁。
而目前她能拿捏秦敕替她做事就足够了。
她清楚秦敕有所隐瞒,包括他的来历,他的目的,他的归处,只是她统统不在乎。
捡到一柄趁手的利刃,她只想用它杀人的时候难道还会关心刀柄上的花纹吗?
秦敕似是有些委屈,装得可怜,明明残忍的事像是家常便饭一般从他口中说出:“褚曾死了……薛老板如愿了,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做好她安排的事了,但平白无故挨了一脚。
唯一有资格和她竞争临安河运生意的人死了,以后的临安,不可就是薛薏的天下。
褚曾一死临安必定变天,明天薛老板的事情怕是不少。
既然知道她明天抽不出空陪他,所以他今晚就来了。
闻言薛薏神色缓和。
目的达成,她的心情当然不错,连带着看秦敕都顺眼了几分。
秦敕察觉薛薏的态度温软,就想得寸进尺,一寸一寸试探着她的底线,最后整个人挪到了薛薏床上。
指腹轻轻摩挲在薛薏耳后,挑过她鬓角的碎发在尾指轻勾着。
最初薛薏只是有意纵容,后面也不觉醉在他深沉的眼神中。
呼吸纠缠,秦敕眸中的血色愈盛,感受到胸前薛薏推拒的力量愈重,才终于松开她。
下巴轻轻抵在她肩上,薛薏感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禁不住寒毛倒竖。
就像薛薏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貌在商场谈判争取利益一样,秦敕同样知道他的容貌能吸引到薛薏。
特意凑近,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一瞬间放大在薛薏眼前,眼眶微红蛊惑道:“阿薏,给我吧。”
半是渴望半是乞求,轻易惹人犯错。
这半年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除了薛薏从来不愿意让他做到最后一步。
而了解薛薏的性子之后,秦敕也知道从什么角度最能说服她。
永远的利己。
寻欢作乐,她也不是没有感觉。
“我会让你舒服的。”
薛薏眼神浑浊,恍然飘忽,早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他在说什么。
言语浅薄,他们纠缠,谁又信得过谁呢?
视线模糊地落在他的手上,眯着眼想道,他的手指真长啊。
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落在薛薏浑身泛着粉意的肌肤上,竟是还要白上几分。
她看得很开,快乐就好,但是不能触碰了底线。
所以秦敕打得算盘注定是要落空了,就在一切走向不可挽回之前,薛薏及时叫停了他的动作,俨然自己爽完了就想提裙子走人。
“不行,我还要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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