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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黎初从来不给他这个机会,总是公事公办、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康桥南不甘心,但他们才相处一年,还是上下级的关系,这本就不容易打开心扉,他劝自己多耐心一点。
康桥南叹气道:“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
你好好住院,养好身体,我会每天来看望你的。”
“康总,不用。”
黎初一听发个烧居然要住院一周,上司还要天天来探望,顿时觉得有些小题大做。
他翻开被子想下床,起身的动作幅度大了些,肺部有一股抑制不住的痒意蹿上来,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站不起身子,手上的吊针都差点被扯掉了。
康桥南吓了一跳,冲上去先扶起黎初,然后疯狂的按呼叫铃,嫌医生来得太慢,他甚至冲到门口大喊:“医生,医生你看他怎么了……”
医生也被吓了一跳,匆匆走进来,检查一番后翻了个白眼:“呛到而已,别大惊小怪。”
进门的医生是一位中年大叔,也是黎初的主治医师,情绪很外露,说话快言快语,做事风风火火。
他瞧了眼钟表的时间,就不耐烦的抬手赶人:“超出探病时间了,明天再来吧,别打扰病人休息。”
康桥南回头看了一眼黎初,不得不起身离开。
主治医生目送康桥南离开,低头翻了翻病历本,对黎初叮嘱道:“等你挂完这一瓶药,记得吃药。
然后换一下病号服,跟护士去做个胸部ct,等ct结果出来了我来找你说一下病情。”
黎初点点头,心说这医生好负责,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的胸牌上:“谢谢高医生。”
吊瓶里的药水滴完了,护士帮忙摘掉吊瓶,在他的手背贴上医用胶布,留置针倒是保留了下来,等下一次输液再用。
黎初坐起身,喉咙里的痒意似乎消退不少,他轻轻咳嗽了两声,倒了杯温水喝,同时把药吃了。
喝完一整杯水,咳嗽好多了,他起身去卫生间换病号服。
黎初关好门,脱了衣服,回身拿条纹服正准备换上,不经意瞧见了卫生间的镜子,视线一滞。
镜子里清晰的倒映着黎初的身体,一处处红印,或大或小,从上到下,藏在隐蔽处,如同梅花般点点绽开。
黎初疑惑的蹙眉,前几天涂了药应该好转才是,可身上那些疑似过敏的印子却红得越发明显,像是被人重新嘬过一遍似的。
可能是药涂的不对刺激到伤口,所以红得更明显了?
黎初寻思着问问医生,看看抹哪种药膏对症。
他一边想一边低头一颗颗系上扣子,手指在领口处轻轻一顿,不由的往上摸了摸脖子。
黎初再次看向镜面,镜中的自己脖颈光滑白皙,与平时一般无二。
他的眼神黯了黯,略有些失望。
阿淼掐得那么狠,却没有半点痕迹,果然还是梦吧。
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再出现?
黎初揉了揉眉心,走出卫生间,宽大的病号服衬得他手腕细瘦、锁骨细伶,再加上泛白的唇色,一副恹恹的病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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