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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连尹淼都要指责他?身为罪魁祸首的他凭什么这样对他?
多年以来的委屈一瞬间涌了出来。
黎初用尽全力低下头,狠狠撕咬着尹淼那属于死人的手臂,忍着腥臭味也要把腐烂的血肉吞进肚子里。
“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你为什么自己不上岸,为什么要回来救我?你为什么就那样随随便便的死了,留下我一个人痛苦悔恨?你为什么死掉的时候不带走我?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黎助,黎助你没事吧?”
肩膀被人轻轻推挪,黎初冷不丁惊醒过来,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黎助,”
同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担忧的望着他,“你嘴里一直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哭了?”
黎初抬起头,胡乱的擦了一下眼睛,勉强的笑笑:“我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很痛的梦。”
他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抬起手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梦中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兴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才会让他内心最恐惧的东西暴露出来,以梦境的形式在他的脑海里具象化。
尹淼已经死了,世界上也没有鬼。
死了就是死了,尘归尘土归土,再也不会出现。
黎初劝自己认清现实,集中精力继续工作,但他下班后依然魂不守舍。
等红灯时恍神没及时启动车辆,被后面的车尖锐的按了好几下喇叭;回家后对着指纹锁输了三遍错误密码,才想起来应该可以按指纹;家里的空气潮湿雾蒙蒙的,他想着除湿反手却打开了加湿器……
好在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误,只是身心感到疲倦。
黎初草草对付了一顿晚饭,精神状态实在不好,打算早早睡觉,就提前进浴室冲了个澡。
浴室的水雾朦胧,他似乎又闻到了河腥味,花洒喷头细细密密的滋着水,仿佛有丝丝缕缕的东西随着水流飘出来。
黎初心头一惊,停下来仔细端详,一切又很正常,他拆开花洒喷头,里面什么都没有,似乎只是他的幻觉。
黎初揉了揉眉心,怀疑是自己精神不济引发的错觉,他快速洗完澡爬上了床,早早睡一觉或许就好了。
只是,梦里还会不会梦见尹淼?
夜深了,窗外的绵绵细雨已经下了一整个日夜,呼啸的风刮过来,雨点陡然变大,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吵得不行。
黎初的呼吸匀称,双眼紧闭,显然还在睡梦中。
他太疲倦了,窗外风雨的嬉闹不足以扰乱他的睡意,也无法注意到雨水透过卧室窗户的缝隙滴滴流下,潺潺汇聚在地上,一点点向床边蔓延而来。
卧室的水雾逐渐浓重,流动的水渍也仿佛有了呼吸,渐渐壮大、游动迅速,有如手指般粗细,仿佛悄无声息的细蛇蠕动潜行,违反物理规律般扶摇直上,轻轻缠在了黎初的脚腕上。
夏日炎热,黎初只在肚脐上盖了单薄的空调被,穿着短裤背心,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仍然呈现出一种温润的莹白,看的人有一种抚摸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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