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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已经被扶正多年,在国公府中人人恭称为‘夫人’,就连外面看不惯她被扶妾为正之人,表面上也会和和气气的称一句‘郁夫人’或是‘国公夫人’。
郁南卿这一句‘姨娘’,直接让李氏回到了当初做妾时的光景,郁南柔气得要死,直怼她:“我哥哥才不是出去躲闲,那是作诗交友,你懂什么?”
郁南卿笑道:“我确实不懂,只是感念姨娘如此辛苦操持公府。
二哥哥如今将将及冠,姨娘可以替二哥哥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贵女,到时候也能帮衬着姨娘。”
“我说什么来着,你啊就是没你姐姐贴心。”
李氏拉过郁南柔的手,在掌心拍了拍,“但王妃的好意妾身心领了,南博即将参加春闱,大丈夫志在四方,儿女私情可容后再取。”
她说这话时,眼中有着藏不住的骄傲,好似多年来的背脊都挺直了。
郁南卿状似惊讶的‘啊’了声,勾唇轻笑:“倒是我狭隘了,二哥哥既有鸿鹄之志,我便在此提前祝他金榜题名。”
郁南卿又同国公府众人有说有笑的聊了半柱香,这才随着萧祁泠离府。
去了大红花绸的箱子被安排在她们的马车之后。
天色已沉,郁秉儒本想留她们用晚膳,萧祁泠随意找了个借口打发,如今到宁王府,郁南卿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萧祁泠的耳力极好:“饿了?”
“在国公府的时候就饿了。”
郁南卿的语气中带了一丝抱怨,“国公府难得上这么好的宴席呢。”
萧祁泠冷笑:“我还会差了你这一顿饭?”
郁南卿吧唧了一下嘴,妥协道:“那殿下请进屋吧。”
“去换身衣服。”
萧祁泠带着她往后院走,“今日花朝之节,陪本王出去走走。”
郁南卿一愣,忙提起裙摆追上去:“真的?殿下要带我出去?”
萧祁泠不解释:“再多问一句,你就留在府中吧。”
一盏茶的时间后,萧祁泠推开屋门,看到了不知何时等在屋外的郁南卿,白日满头珠钗的王妃将繁复的发髻拆下,只余下前额的修饰,在发尾松松绑了根发带,以固定垂落的青丝。
素雅的装扮压不住绮丽的眉眼,萧祁泠上下打量一番,评价道:“倒也像样。”
萧祁泠自个也换了套简单的装束,避免引人注目。
一辆低调的马车从宁王府缓缓驶出,直奔最为繁华的闹市。
马车内,萧祁泠叮嘱道:“等会儿下了车,不要以殿下称呼我,以免暴露身份。”
郁南卿:“那我该如何称呼?”
周遭人一多,只用‘你’恐怕叫不住人吧?
萧祁泠的桃花眸微挑,在郁南卿脸上转了一圈,兴味道:“本王是官宦之家的公子,你嘛,是本王带出来的丫鬟,就称呼公子吧。”
郁南卿眉心一皱,萧祁泠还等着她张牙舞爪的反驳,却见郁南卿突然乖顺的往她身上靠了靠:“那我就是殿下的暖床丫鬟,在府中时殿下与我夜夜笙歌,出了府还不忘带着我,殿下可是要与我泛舟湖上幕天席地?”
“泛舟湖上,幕天席地。”
萧祁泠拖着懒洋洋的调子,手中折扇悠悠一敲郁南卿的眉心,“看来王妃对下水捞鱼之事颇为向往。”
郁南卿拍开萧祁泠的扇子,立刻求饶:“殿下,好殿下,你就饶了我吧。”
萧祁泠收回折扇,心情颇好的扬起唇。
下马车时,萧祁泠托了下郁南卿的手,忽地问起:“卿卿出来玩,可带了铜板?”
民间百姓一年花销也不过几两银子,是以街边之物多以铜板来交易,郁南卿甚至忽略了那个称呼,惊讶道:“你竟然还知道铜板?”
她还以为萧祁泠跟萧祁浚一样,是只知黄金白银的皇室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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