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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人群中有人愤愤不平地喊道:“凭什么?就因为荣王来了,就赶我们走,我们不服!”
“是啊!
荣王太嚣张跋扈了,真是愧对当今陛下的宠爱。”
“都是花钱来买乐子的,凭什么赶我们走?”
……
听着人群中一浪比一浪高的不满声,王富海心里满意极了,主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就这么简单完成了,唉,荣王真蠢……
正当王富海洋洋自得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像荣王这样嚣张跋扈之人,迟早没有好下场!”
这话一出,整个嘈杂的一楼顿时鸦雀无声,众人都如同哑巴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过,那眼珠子都在悄悄地四处转,看是谁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高台上的王富海也被刚刚那话吓得冷汗直流,冷静下来的他赶紧想粉饰太平,连忙打了个哈哈说道:“荣王是性情中人,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大家快快入座,今晚我平康舫有新节……”
“噢,是嘛!
本王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夸赞本王了。”
此时的王富海只觉得自己浑身关节都僵硬了,好一会儿后,他害怕地转过头来,看着倚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的江郅,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见此,江郅冷笑着说道:“怎么跪下了?王老板都能替本王做主了,纵容包庇污蔑本王名誉的凶手,怎么现在就没胆量了。”
听到这话,王富海一边重重地磕头,一边大声地求饶:“王爷恕罪!
小人万万没有那个意思啊!
王爷饶命啊!”
看着王富海磕头请罪,江郅的目光居高临下扫视一圈,其他人见此都赶紧低下头,生怕被江郅抓了出来,毕竟他们刚刚都或多或少说了荣王的坏话。
“在场的众人都说说,刚刚是谁说本王日后没有好下场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压的在场众人都直不起腰,一些家世低微的都跪在地上求饶,至于站着的都是自恃身份,家里有背景的。
江郅粗略扫了一眼,随后笑着说道:“凌松,看到了没?这些低头求饶的,想必没那个胆子诅咒本王,那么你就将站着的众人亲自押送到京畿巡府去,让他们好好审问,本王要知道究竟是谁狗胆包天诅咒本王!”
话音刚落,凌松立刻抱拳领命,“属下领命!”
随后凌松便带着一队侍卫迅速下楼来。
看着逼近的侍卫,还站着的人都慌了。
“王爷,刚刚真不是我说的。”
“放开,凭什么抓我?我爹可是礼部尚书,快放开我!”
“王爷,我庞家和您没牵扯,我也不是那种背后说人是非的小人。”
听着这些亮身份威胁话,江郅将手中的琉璃玉扇重重打来了栏杆上,刹那间,整个琉璃玉扇碎了,星星点点的碎片慢慢地落了下来。
众人看着荣王最心爱的琉璃玉扇碎了,一个个再也不敢吭声了。
“听到了没?长松,我这个皇帝的儿子还得看别人的脸色,真是没意思极了。”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庞珏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看着庞珏跪下服软了,江郅冷笑说道:“本王又不是傻子,难道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出来,长松,动手!
噢,对了,还有王老板,毕竟这平康舫里出的事,若不是在场的各位,那肯定就是平康舫之人。”
说完在王富海惊恐万分的眼神中,江郅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等江郅离开后,凌松带着一队侍卫将庞珏等人带走了,而剩下跪在地上的人再也没心思寻欢作乐了,一个个连滚带爬地跑了家。
很快整个孨京城都热闹起来,要不是宫门下钥,怕是庞尚书等人都已经进宫面圣了。
外面热闹纷纷,回府的江郅洗漱更衣后,倒是美美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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