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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早就在心里做了万般准备,真正听到这些时还是免不了心中一颤,几欲呕吐。
莫喜催促她道:“快点啊,咱们这么久不出来,外面该怀疑了。”
妇人心下一狠,咽下干呕,艰难吐出几个字。
“我跟你们走。”
莫喜和妇人迅速互换了衣物发式,打扮成对方的样子。
“好了,再打上把伞就看不出你的脸了。”
晏醴对换上莫喜打扮的妇人说。
她转头又对莫喜道:“喜喜,你好好待着,一定憋住了啊,到明日正午就会有人送饭来了,即使他们发现了应该也不会为难你。”
“你放心吧姊姊!”
莫喜拍拍胸脯保证,她将刚才拾起的黑色梅花绣样递给妇人,嘱咐道,“娘子,这个绣样看起来对你很是珍贵,你收好了。”
“来不及了,走了啊。”
晏醴和妇人打上伞出了后院,妇人将伞檐压的低低的,守门士兵又生的高大,以从上至下的俯视角度看,伞檐就可将妇人的脸挡的严严实实,果然没人发现异常。
只有门口守门的两个士兵盘问她一番:“为何进去这么久?”
晏醴摆出狐假虎威的气势道:“霍副尉的吩咐,想活命就少打听。”
那守门士兵果然没敢再追问。
二人一路出了知县府,竟意外的顺利,没有盘查也没有阻拦。
晏醴心下存疑,觉得是有些奇怪,知县府里里外外尽是南阳军的士兵把守,且霍斟等一干统领甚至洪将军都暂住知县府,防卫竟然如此松懈,难道是因为霍斟这块亲卫腰牌?他在军中的权力有这么大吗?
总是心中满腹疑问,此刻也来不及细想,好歹算是出了知县府,晏醴带着妇人即刻便回了郁宅。
为防有人跟踪,她总要先回趟郁宅,装成只是往常两点一线的路线才不好叫人起疑。
晏醴哪里知道,在她进了后院时,霍斟就掌握了她的行踪,知县府内松懈的防备和潦草的盘问自然也是他吩咐过的结果。
赤丹从廊前的门檐上窜了下来,双指触地,脚步下落的也无声无息,他依然一身赤装,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自在随风飘扬。
他进屋向苦阅济源城年历的霍斟禀告:“晏姑娘带着那人出府往郁宅方向去了。”
霍斟埋首公案道:“知道了,派人盯紧了,只保护她们安全即可。”
赤丹闻言悄然离去。
难道知县府的守卫果真松懈?
当然不是。
霍斟早早便打定了算盘,只待明日李景等人出城之际,他就会趁着防守薄弱悄无声息将那妇人放走。
谁知,晏醴竟先一步将人救了出去,难道她以为自己会将一个有孕的妇人移交到官府去,给她定罪?
两日前,小兵传信来说李景有重要线索与他相告,霍斟立即便去了大牢。
说是重要线索并不为过,李景吐出来的线索是个惊人的秘密,原来,李守心的造反预谋已久,且并不只是济源城内部因素。
三年前,还是守备将军的李守心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信函,从那以后,他与京城的书信往来就从未断过。
每次来信或送信都是李守心亲自收发,没有人见过那信的内容,李景有次猛然闯进李守心的书房,无意间瞥见,来信人处有个落款,其中一字是“吏”
。
当然,李景说出这个线索是有条件的,他与霍斟说明了那天晚上案发的经过以及他与邵氏遗孀的相恋,他的条件是——保住邵氏遗孀和她腹中的孩子。
赤丹走后,霍斟放下手中厚厚的年历,眉目一蹙,他猜测着晏醴到底会将邵氏遗孀带去哪里。
晏醴回府后,将妇人塞进了莫喜的房间,自己也假模假式地回了屋,随后不久,她就换上一件夜行衣,从房屋后窗翻了出去,又辗转好几个院落,翻进了莫喜的屋子,给妇人也换上了一身通体黑色的夜行衣,两人小心翼翼挪到了郁宅的西北门。
郁宅共有南北两大门,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四小门,因着西北面临窄巷,马车不方便通行,人流也拥攘,西北门通常是落了锁的。
白日里晏醴偷偷摸走了管家身上的钥匙,现在对她二人,便也畅通无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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