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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小手不安的动了动,陈南树安抚性的捏了捏对方的手,“我以后可以少吃饭,把我的饭劈一半给他,我的衣服也是,屋子也是,都可以劈一半给他。”
“劈劈劈!
你怎么不把我们劈一半给他做爹妈!”
陈南树竟还认真思考了下,给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也可以。”
林秀芬被陈南树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她把手里的鸡毛掸子重重扔到地上,不想再和陈南树说话了。
陈南树把目光投向陈老汉,“爸……”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雪人”
忽然开口说话了,“我会做饭,会收拾屋子,也可以帮您打下手干农活,你们就当我是个帮工的,不要钱,包吃住就行,您看成不?”
陈老汉连抽了好几根烟,半包烟盒都抽完了,脚边落了一地的灰。
好半天的时间,陈老汉终于发了话:“在娃儿他家里人没找来前就先住这儿吧。”
陈南树和“雪人”
惊喜的对视一眼,交握的手攥的更紧。
雪人就这样被陈家留了下来。
村里和陈南树同龄的孩子少,和他一起长大的发小喜顺一年前出去打工去了,陈南树就更加孤独了,十六七的少年正是缺伴儿的时候,这回雪人来了,可把陈南树高兴坏了。
“我不能总叫你雪人,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陈南树坐在炕头绞尽脑汁,想着给这个弟弟取个什么名儿好,他看雪人皮肤白,睫毛长,就跟真的雪人似的,“陈…陈雪,怎么样?”
雪人正用小抹布擦着桌子,他怕陈家父母嫌他懒不要他,于是一个劲儿的收拾屋子,展示他的“有用”
,不是闲人。
听见陈南树叫他陈雪,雪人的嘴角明显耷拉下来,可人家是主,他是借宿的,又不好直白的表露对名字的不喜。
雪人虽然失忆了,但脑筋却灵活,他转了个弯回道:“哥,你叫陈南树,里面有个南字,我现在住你家了,岁数比你小,那我占个北字,叫我陈小北行不?”
陈小北总比陈雪听起来像个男生名。
陈南树没有雪人心眼多,他身上带着乡下人最朴实的那种纯真,他喃喃念了几遍“陈小北”
,旋即笑道:“行,这名字好听。”
陈小北松了一口气。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陈小北刚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绷直,他将桌子擦的起劲儿,连常年粘着油污的地方都被他擦的锃光瓦亮。
来人是林秀芬,虽然她板着脸,面上看着不高兴,但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娃儿看着岁数不大,跟自家傻儿子差不多的岁数,失了忆,也不知道在外面流浪了多久,浑身瘦的只剩把骨头,母性使然,多少对孩子有几分怜爱。
可日子不好过,到底把人变得刻薄几分,林秀芬见陈小北在擦桌子,脸色缓和了些,但语气仍然很冷,“饭好了,来东屋吃饭吧。”
陈小北跟在陈南树身后进了东屋,挨着陈南树在炕上坐下。
小桌上摆着一锅白菜豆腐汤,不同于早上,这锅是新做的,家里囤了很多大白菜,吃一冬天基本没什么问题,所以陈家几乎一天三顿都吃白菜炖豆腐。
有时林秀芬会额外炒点别的菜,今天她炒了盘鸡蛋,再加上咸菜和咸鸭蛋,也就凑够了一顿晚饭。
陈小北端着饭碗,筷子伸进餐盘里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寄人篱下,不敢吃太多,他连鸡蛋都不敢夹,只敢夹几筷子白菜,就着碗里的大米饭吃。
碗里的饭吃完,肚子还没饱,也不敢说再添,碗在桌上放好,手摆在膝盖上端坐着,等着主人家都撂了筷子,就立马去收拾碗筷。
陈南树个高身量壮,正是发育长身体的时候,这会儿已经吃完第二碗饭了,注意到陈小北的拘谨,他问道:“小北,你吃饱了吗?”
“小北?”
陈老汉发出一声疑问。
陈南树便解释道:“他给自己起的名字,叫陈小北。”
陈老汉了然地应了一声。
这边陈南树还眼巴巴地等着他回答,陈小北抬眼打量了下对面一言不发的林秀芬,寄人篱下最重要的生存法则就是学会看人眼色,他小声说:“我吃饱了。”
“你说什么?”
陈南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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