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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很是露骨,徐思嫣不由羞红了脸,低声埋怨了句:“姐姐说什么呢……”
转而又还是难掩不忿:“我只是看不惯明贵人那副样子,更怕她得了宠就更要变本加厉地欺负咱们。
陛下也怪……即便只是看容貌身材,姐姐也是这一众新宫嫔里最出挑的,陛下怎的偏生晾着姐姐看也不肯看一眼?”
言及此处她黛眉倏皱,更多的懊恼被激出来,叹息着自责:“唉!
也是我没用,竟帮不上姐姐半分。
等再过两个月到了及笄的岁数,我……我必要尽力才好。”
这及笄之后的“尽力”
所为何事谁都清楚,思嫣没说完脸就又红透了。
徐思婉神情复杂地觑她一眼,不得不塞一块绿豆糕过去哄她:“好了,明贵人只是跋扈一些,又没真伤着咱们什么,何就至于急成这样?”
思嫣就着她的手吃了口糕,继而自己接过去继续吃,脸上却还是带着气。
徐思婉好言好语地又哄了她半天,才总算将她劝回去睡觉了。
待她离开,徐思婉的笑颜霎然冷下来。
她无心再吃绿豆糕,书也放下,左手托着腮,右手闲闲拨弄着榻桌签筒里的金签子,心里幽幽一叹:明贵人可千万要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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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五月初二,离端午只有三天。
明贵人若不争气,她的打算就不得不再推迟些。
可就如思嫣所说,明贵人性子不好、没什么才学、脑子也不灵光,拿得出手的只有那张脸。
——这样一个蠢人,倘若连凭借那张脸拴住男人都办不到,那可真就百无一用了。
翌日天明,桂馥绣好的帕子就送到了莹贵嫔手里。
莹贵嫔行事大方,很快就着人前来回话,让徐思婉若有需要随时开口,不必客气。
往后两日,或是因为恐惧激出了明贵人心底的恐惧让她分外尽力,又或是她其实只会死缠烂打,但年轻貌美的姑娘家的死缠烂打对男人而言总归可口,她竟得以一连侍寝了三日,位份也晋了半品,该称一声明贤仪了。
晋封的旨意恰是端午清晨颁下的,彼时月夕正为徐思婉梳妆,徐思婉听罢循循舒气:“这就好,刚晋了位分,陛下怎么也要给点面子。”
月夕颔首:“那奴婢便知会清雨了?”
“嗯。”
徐思婉点头,“也散出消息去,就说我有心亲手为太后娘娘备些粽子,让小林子他们尽力去寻颜色漂亮的粽叶。”
“诺。”
月夕恭谨应声,而后便是静等。
端午是一年一度的大日子,白日里,天子要去祭祖祈福,还要去看一看赛龙舟,与民同乐。
待回宫时多半就已傍晚,而后又有宫宴。
这样的宫宴虽然盛大,却不是人人都能去的。
如徐思婉这般尚未见过圣颜的自然没份,在宫宴时生事亦不行,她自知难以说动皇帝为了她甩下宴席赶到霜华宫来。
是以能用的,只有皇帝回宫之后至宴席之前小歇的那点时间,前后约莫半个时辰。
酉时初刻,清雨端着一托盘的香囊进了霜华宫的宫门,这是尚服局为着端午专门缝制的,年年都有。
为着位份也好圣宠也罢,清雨自然而然地先将香囊都送去了明贤仪处,只说请她先挑。
这样的奉承于明贤仪而言自是十分受用,就命人将香囊端进了屋,好生挑选。
过不多时,余下的香囊被送出来,一同送出的还有给清雨的赏钱。
而后,剩下的香囊被先后送与徐思婉与徐思嫣。
清雨的差事至此终了,平静告退。
酉时二刻,花晨急匆匆地赶去盈云宫,求见莹贵嫔。
莹贵嫔原正懒懒地倚在贵妃榻上细品酸梅汤解暑,听宫人禀奏“徐才人身边的花晨来了,不知出了什么事,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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