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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陆文抬起头歉意道:“抱歉小郗,刚刚这个穴位按重了一点。”
身后殷珩的脸色更冰冷,他将小红桶随意抛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在邬郗耳边,却像是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前兆。
“殷珩……”
邬郗嗓音微微颤抖,泛着粉的指尖紧紧拽着殷珩的衣角,声音小小的,像幼崽一般。
殷珩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弯腰靠近,温热的呼吸都打在邬郗的耳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怎么……这么可怜啊?”
声音很近,很近,近在咫尺。
一瞬间,邬郗的头皮都在发麻,手指不自觉蜷缩,嗓音软软地哀求:“殷珩——”
单膝握着邬郗脚腕的陆文使坏地在某个穴位又按了两下,邬郗刚想说出口的话又破碎了,细碎的泪珠从眼角流下。
殷珩伸手轻轻擦掉,然后当着邬郗的面,伸出舌头舔舐手指。
他轻笑:“哥哥的眼泪怎么是甜的?”
邬郗的脑袋仿佛被浆糊糊住了,他想推开两个人,却根本使不上劲,手上的力气像小猫一样,给人挠痒痒般,奶凶奶凶的。
天光完全按下去了,导演让节目组工作人员将沙滩上的灯打开。
刹那,沙滩大亮。
所有一切都无处遁形。
邬郗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踢开陆文握着他脚腕的手,也挣开了殷珩的禁锢。
他刚站起来就看见摄像师的镜头转向了他们这边,他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总感觉不会太好看。
陆文捻了捻指腹,嘴角含着笑道:“小郗,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都可以按摩,全身任何地方都可以。”
他特意压低嗓音,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邬郗抿着唇,语气微冷:“不用了,谢谢陆哥。”
陆文微微颔首,抱着胸站在旁边看戏,看殷珩的好戏。
他当然能看出邬郗和殷珩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氛围,是别人插不进去的那种,他就要打破。
殷珩被灯光刺地闭了一下眼睛,睁开眼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脸色微白,伸手想去拉邬郗的手,却被躲开了。
邬郗眼里还有着细碎的水光,他微微躲开,不知道殷珩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舔他的眼泪?
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脑海里形成。
他不想和另一个人建立朋友以上的亲密关系,那会让他很不安。
如果殷珩……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希望是他想多了。
黑色的睫毛在邬郗的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看上去格外安静。
但对邬郗有一定了解的殷珩知道不会像看上去这么安静,喉间弥漫着铁锈的味道,嗓音嘶哑,他低声道:“哥哥,你知道我……”
邬郗掀起眼皮,眼里的情绪很淡,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殷珩。
殷珩忽然说不下去了,他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出了一些让邬郗困惑的事情。
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他弯腰拎起沾到砂砾的小红桶道:“哥哥我刚刚去给你拿小红桶的,你可以把贝壳放里面。”
眼见邬郗冰冷的脸色柔和了一点,殷珩越发知道他不能说出真话。
于是他接着说道:“哥哥,我只是好奇眼泪和海水是不是一个味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能不能原谅我?”
邬郗皱眉:“真的吗?”
殷珩开始胡说八道:“当然是真的!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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