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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需要提防的人多了,但我知道你想说谁。”
毛文龙往火堆上扬了几把沙子,扑灭了篝火,“你想说的是袁崇焕吧?”
浑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侧过脸,看着毛文龙,问道:“哦?何以见得,我想说的是此人?”
“不是何以见得,这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毛文龙嘴角苦笑了一下,“袁崇焕这次回到辽东,别看他明面上对我还算客气,可是早在天启七年,皇太极带兵攻打皮岛之时,他救援来迟,害得老夫丢掉了铁山大营。
那时起,老夫就跟他有隙了。”
“他为何救援来迟?”
“他怀疑我和后金皇太极有勾连。”
毛文龙愤恨道,“老夫岂能和皇太极是一路人?要真像他说得那样,我在皮岛经营这么多年,又是为何?”
浑三没有接毛文龙的话茬,去分析两人之间到底孰是孰非,而是问道:“毛将军,您可读过《史记·袁盎晁错列传》?”
“浑兄弟,请指教。”
“我简单来说吧。”
浑三知道毛文龙不喜读书,所以也不愿长篇大论,“袁盎和晁错,都是汉初的人,也都是忠义之士,可是,两人互不喜欢。
只要有晁错在的地方,袁盎就离去;只要有袁盎在的地方,晁错也离开,两个人从来没有在一起谈过话。”
“既然都是忠义之士,为何二人却如此不和?”
毛文龙不解地问道。
“因为晁错虽忠义,但是为人严峻刚正,苛刻严酷,袁盎却为人敢言直谏,颇有侠士风范。”
浑三解释道,“袁盎在汉文帝时,深得信任,所言皆听,但到汉景帝时,却被查办,降为庶人。
而在文帝时,默默无闻的晁错,曾数十次上书,也不被采纳,可是到景帝时,却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您想,性格迥异的两人,运气又不相同,自然慢慢就互相产生了间隙。”
“毛将军,您和那袁崇焕,是不是有几分像那晁错和袁盎?”
浑三问道,“所以,您和袁崇焕,注定是一对冤家。
不过,我想说的是,毛将军需要提防的人,却不是袁崇焕。”
“这就怪了!”
毛文龙见浑三说的不是袁崇焕,心里不免疑惑,“那浑兄弟想说的,可是皇太极?”
浑三摆了摆手:“我想说的这个人,是一个小人物,他是袁崇焕身边的人,佘义士。”
“佘义士?”
毛文龙回想道,“此人除夕之时,曾来皮岛,邀请我去宁远赴宴。
你也见过,是个彬彬有礼的人啊!”
“毛将军想过没有,来请您的,为何不是军卒,反而是个仆人?”
“因为是家宴?”
毛文龙想了想说道,“既然是家宴,让自己的贴身仆人来,也正常。”
浑三笑了。
“浑兄弟何故发笑?”
“我笑毛将军您说话颠三倒四。”
浑三抓起一把沙子,左右手把玩了一会儿,说道:“毛将军,您自己都知道,和袁崇焕不和,那为何他还要请您赴宴,难道他就不怕您认为这是鸿门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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