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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记得,桑神父给他提及过“性相牌”
这种道具,但对方没有细说。
而“性相”
与先见者的密传类型也有关。
亨利两根手指夹着这张牌,问莫兰小姐:“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被教会严令禁止的东西吗?”
莫兰小姐略显紧张,她双手摊开做出无辜状。
“只是一张牌。”
维克托让亨利不要这么强势,伸手把牌拿了过去。
亨利回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不明白,我是在为她好,如果让教会的人知道的话……”
维克托摸了摸图片上的黑白蝴蝶:“你是说,桑神父所在的璀光之境?”
亨利点了点头:“没错,这是一种亵渎的玩物,当初,桑神父没有详细的向你说明十大性相与性相牌的关系。”
“简单来说,璀光之境教会认为,他们的灯之性相位于十种性相的首位,司掌灯性相的‘辉光’是唯一的、全知全能的绝对无上意志。”
“然而,性相牌却认为,万物的初始来自十大神国,十大神国对应了十种不同根源的性相,每种性相都拥有司掌它们的无上意志,与辉光平起平坐,收藏这种牌的玩家称其为——司相!”
“比如,代表启明与光的‘灯’,牌面司相是“辉光”
,刚才已经说过了,祂是璀光之境所宣扬的唯一‘真神’。”
“接下来,就是创造、毁灭与平衡的‘石’,牌面为‘三相莲’刺激与对立的‘火’,牌面是‘二向’物质与欲望的‘肉’,牌面是‘盖亚’深沉与虚幻的‘梦’,牌面叫‘银臂之王’知识与秘密的‘心’,牌面为‘三重伟大’权力与驾驭的‘塔’,牌面是‘双王冠’黑暗与隐秘的‘夜’,牌面叫‘黑王子’终结与沉寂的‘冬’,牌面名为‘照夜’最后就是规则与变换的‘蝶’,祂的牌面是用一种很奇怪的文字书写,被语言学家破译过后,列出来的名讳为‘大罗天’。”
……维克托听着亨利解答,捡起面前那张牌说道:“所以这张就是蝶?”
,!
亨利继续说:“应该是,不过据我所知,性相牌的版本也经历过修改,过去是不是这十种性相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还有22张司辰牌,代表了一天中的22个小时……”
“嗯?一天不是24个小时吗?”
维克托不解。
亨利耸了耸肩,说自己也没搞懂里面的原理。
维克托盯着牌,他顿时就想起了自己做梦进到的那个神秘的世界,把淘金客的话与桑神父的解释联系了起来。
十大性相代表了密传的十种类型,也是先见者不同的晋升途径,每种性相的等阶代表了不同的身份,各自拥有着天差地别的无形之术。
这司相又是什么特别的图腾吗?淘金客说的,秘宿中藏着十大神国,与十种性相对应……找到神国成就通晓……维克托琢磨片刻,扭头看向亨利。
“桑神父在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这些,你不是很清楚么?”
亨利瞥了瞥嘴:“这种知识,有专业的人在场,轮不到我来解答。”
这段插曲打断了塔罗占卜,维克托也不想再来一次了,继续把玩了片刻,开口说道:“这里荒芜,鸟不拉屎,璀光之境可没那闲工夫跑来审判异端……要不这样,你把这副牌送我如何?”
后半句他是对着莫兰小姐说的,但还没等这位女士回复,一名帮忙搬东西的移民好奇的凑了过来,他裂开嘴笑嘻嘻的对维克托与亨利说道:“听说你们在找文森特?”
维克托与亨利立即看向对方。
那人继续说:“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不是那位……他住在河对岸,就在山上的森林里,独居一栋小木屋,我见过他一两次,偶然听他提及过自己的名字。”
随着男人手指向河对面的山坡,维克托眯了眯眼睛。
亨利立即把性相牌的事情抛之脑后,跑去牵马了。
“我的提议怎样?”
维克托在离开营地前,对莫兰小姐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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