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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所以结论是什么?”
伯景郁虽然整不明白庭渊说的那一大堆,但他从庭渊分析的意图里也弄明白了庭渊到底想说什么,“结论就是文浩在撒谎,根本没人打他,是他自己用花瓶打了自己的头。”
县令看向庭渊:“是这么一回事吗?”
庭渊点头,倒也不得不说,伯景郁的脑子还是转得挺快。
只不过伯景郁的思路与他的思路不同,伯景郁是习武之人,他以一个习武者的思维来判断,自己要偷袭别人也绝不会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虽然切入点不相同,但结论是相同的。
庭渊看向文浩:“为什么撒谎?”
文浩此时已经被庭渊一通神推理给弄懵了,他完全不知道庭渊是何方神圣,竟有如此本事。
可这对于庭渊来说根本不难,无他,惟手熟尔。
别的庭渊不敢说,搜寻犯罪现场寻找破绽从而推理分析这是他最擅长的。
大学几年理论知识加上工作之后实践,他所接触到的案件类型参考太多了,即便没有专业设备的辅助,也能推个八九不离十。
谎言已经被戳穿了,文浩即便抵死不认,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于父从头听到结论,开始还以为这画师是无辜的,如今看来并不无辜,甚至还可能和他女儿失踪有关,在所有人毫无防备时一脚踢在画师的胸口上,将他踢倒在地:“我的女儿到底去了哪里。”
庭渊:“我劝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若不然,等在你屋里搜出点什么东西来,那时候再想说可就晚了。”
他既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惜演一出苦肉计,拿出的证物他又正好有反应,说他与于娇儿的死没有关系庭渊是断然不能相信的。
若真是他杀了于娇儿,现场没有发现凶器,凶器必然被带走了,根据一般罪犯的心理,凶器必然要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他们心中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自己的家里,只是还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衙门的人已经开始四处搜索了。
文浩表面看着镇定,实际内心已经慌得不行。
庭渊蹲在他面前,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我觉得你不要抱有任何的期待,凶器我们迟早会找到,尸体也迟早会找到。”
文浩突然笑了一下。
庭渊摸不透这笑的含义,起身开始帮着四处搜寻。
粗略一圈搜寻下来,并未发现尸体与凶器。
伯景郁朝廷渊摇头。
难不成是庭渊判断错了?
庭渊也有些诧异,这座宅子并没有多大,若是藏匿凶器,应当藏到哪里更合适。
他四处走动,将文浩摆放物品的习惯都摸透了。
文浩是一个很有条理性的人,屋内几乎没有什么杂乱的地方,除了刚才这些人翻找东西时弄乱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伯景郁也在帮忙继续寻找。
这个家里,旁人最不容意翻找,也最不容易引起他人注意的地方是哪里?
他这屋里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很有效地藏东西。
就在这时,庭院突然在书桌的抽屉里面看到了一根红绳。
这红绳有些与众不同,庭渊记忆中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庭渊正在看红绳,文浩的情绪有了极大地波动,“放下,你给我放下!”
方才说了那么多,也不见文浩情绪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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